这下娘娘腔也醒了,他瞪大了眼睛望着非非,又望着那堵墙,在频临神经衰弱前卯足了劲霍然站起身来:“我受不了了,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要去看。”
非非很佩服的为他鼓掌欢呼:“去吧去吧,我在房里等你。”她是有家室的人,不能抛下儿子跟他去犯险,所以她垫后,垫后。
娘娘腔白了她一眼,当真抱着枕头慢慢朝门口走出,当走到桌子旁时,那古怪的咒语奇迹般的停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一股脑冲到门口。4633832
“咚咚咚……”还没拉门,门外便先一步传来敲门声。
“啊——”娘娘腔一害怕,尖叫着冲进桌子底下,抱着脑袋抖成一团。
真是没用!
非非翻了个白眼,走到门口问:“谁啊?”
她本以为门外会是龙大将军或者张侍卫,可没想到门外却是个诡异的女声:“姑娘,是我。”
我?我是谁?谁知道你是谁?
“你、你、你谁?”吞了口唾沫,她也不禁倒退几步,额上冷汗也开始奔流,心肝也开始扑腾。
“掌柜的。”那女声阴测测的回答。
阴测测?为毛她要用这个词语?非非浑身颤抖,更加小心翼翼的往后退,她退,她退,她继续退,到墙角了,无处可退了。
“姑娘,老身刚才看到你对面的屋门打开,住在里面的公子也不见踪影,茅房亦是无人,请问姑娘可知道他人的去向?”
找娘娘腔来的?
非非探照灯似的眼睛立马射向桌子底下的娘娘腔,眼神示意:“找你的,还不快出去当炮灰”。娘娘腔连忙做出拜求的手势哀求她千万被乱说话。
可是人家明明是来找你的,她要是不把人交出去,那她自己也会受牵连。再次重申一便,她是有家室的人,那边的床上还睡着她的宝贝儿子呢。
宝贝儿子?这一说倒有些奇怪,连续两个敲门声儿子怎么一点醒来的意思都没有呢?她家小安翼虽然是孩子,但警觉性倒是很高的,就算再累也不至于睡得不醒。
她暗暗觉得有些不对,走到床边,拍了拍儿子的脸,可这一碰却不得了,儿子的脸居然热得跟火烧似的。
“姑娘……”门外又响起那妻子的催促声。
儿子发烧了?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了?刚才?不,不是刚才,是在那奇怪的撞击声跟古怪的咒语前他还好好的,但那些动静过后儿子就莫名其妙的病了。
病?也或者这不是病?刚才的一切赫然说明了隔壁房间似乎正进行着什么可怕的仪式,是诅咒吗?她的儿子被诅咒束缚了。
这里果然是间黑店。只是不知道龙大将军和张侍卫如今如何?但愿他们还没事。
老天,从什么时候开始这部文成了恐怖文了?非非明明记得自己是言情文的女主啊,什么时候串文的?她为毛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这不是恐怖文,非非以资深金牌女主的信誉做保证,这绝对是百分之一百的言情文。要是真串文了,她丫的就辞职不干了。
“姑娘……”那妻子的声音透着焦急。
非非额头汗流不断,她勉强开口:“我、我半夜起来肚子饿,我让对门的公子为出去买糕点了。”
“什么?他出去了?”那妻子很吃惊,很焦急,又问:“他出去了多久?”
非非吐了口气:“没、没多久。”
说完就听那妻子急急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看样子是出去追人去了。非非重新回到床边,抱起儿子,轻叫了几声,可儿子却浑然没有反应。
浑身冰冷,脸色发黑,这分明就是中毒的迹象。可就算是中毒,什么人能在她花非非的面前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毒?所以非非更加笃定这是诅咒,是诅咒啊。
娘娘腔确定门外的人已经走了后才怯怯的从桌子下钻出来,一看小安翼那张泛黑的脸也立刻紧张了起来:“他怎么了?”
非非一转头,表情格外凝重:“我想我们真的进了黑店,看来这个县的古怪都跟这个客栈有关。”
“那龙兄与张兄现在岂非很危险?”
非非不敢想象,她搭脉在儿子的手腕上,发现儿子的脉象极为紊乱,明显就是中毒的迹象,可这种毒是她没遇到过的,会是什么毒呢?又要怎么救呢?
我保跟跟联跟能。看来一切终究只能等天亮再说。
今日第二更
瘟疫
熬了一夜,两个一夜未眠的人顶着两双国宝眼圈对视,在确定了窗外已经艳阳高照了,他们这才小心的推开房门。
“二位起来了,下楼吃早饭吧。”一开门,诡异的声音突然传来,吓得两人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