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纯纯网纯的。小安翼仍旧不屈不饶,持之以恒:“老妈,幸福是要自己争取的,你看现在暖暖喜欢跟我玩多过跟虎子玩,这可都是我自己争取来的。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你确定不跟龙叔叔告白?”
这臭小子怎么这么烦啊?非非暴走,被逼无奈,她只好睁开眼睛,很郁卒的咆哮:“我不是不想去,而是明明知道去了也是白去,就不想浪费时间了。”
何况他现在心里只有连青丝一人,她去了有什么意义?连张侍卫都不想她再次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了,她又何必拿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呢。
白痴金成午
“你真的不去?”小安翼最后问一次。
非非坚定的点头:“要去你自己去。”
果然,小安翼下一秒就从下床,当真自己一个人冲出了房间。
在小安翼走后,非非又犯贱的睁开眼睛,她望着床顶上的帐帘,重重的叹了口气。既而又再次重新闭上眼睛。好吧,就洒脱一点,当他一直没来过好了,其实她宁愿他没来,也比他为另一个女人而来的好。
可是闭上眼睛了很久,但不知为什么,平时睡不醒的她今天居然失眠,妈的,百年难得一见的失眠居然会在今天发生,难道她真的这么舍不得龙大将军,为了他居然犯了女人最大的禁忌——美容觉?
认真思考,思考,再思考。最后一翻身坐起来,故意装模做样的看了看四周,自言自语的自我安慰:“哎呀,小安翼自己一个人去了我不放心,我这个当妈的应该去把他带回来,免得他一个小屁孩出什么事就不好了。”找了个自我借口后,她便堂堂正正的冲出家门。
她知道他们会从东门出城,她马不停蹄的抄小路往东门赶去,却在途径大街时,遇到了堵车情况。
呃,不对,确切的说应该是堵人情况。
原本宽敞的大街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被拦得水泄不通,她奋力往前钻,希望能够突破重围。可不知是不是最近胖了,怎么也挤不过去。
她急了,眉头一蹙,往人堆里烦躁的一望,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塔楼死人的大状况居然会遇到交通堵塞。
这一看不得了,她居然见到熟人。偶买噶,金成午,他怎么来了?
金成午穿着一袭金灿灿似元宝似的金衣,站在全阳城最宽的大道中央,两旁围着成群的保镖,用他高高在上的口气大声说道:“在下姓金,今日来阳城是为了找一位故人,这是故人的画像,若是有人知道此人的下落,在下必定重金酬谢。”
接着保镖们兼职发传单,将一幅幅的画像递到周围无数百姓手里。
非非脑袋一伸,越过界去看人家手里的画像,一看霍然愣了,画的人明显就是她嘛。
我保跟跟联跟能。接着金成午继续说:“在下月前也来过阳城,在郊外山下惊鸿一瞥这位故人,虽然当时在下并没看清此人的真正长相,但回去之后越加思索越是相似,所以今日特地再来一次阳城找寻故人。并带了三千两黄金,只要有人找到画中人,在下定当厚酬报谢。”4633832
金成午是疯了吧?居然白花三千两黄金来找她?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正在她想冲出去护住那金灿灿的三千两黄金时,人群中一道格外宏亮的声音响起:“我知道这位姑娘的下落,小的愿带公子前去。”
糟了,金灿灿的黄金要白流走了,非非急得拨开人群,差点哀怨的冲出去大叫“金下留人”,可还没来得及说话,衣角就被人扯住。
她扭头一看,儿子正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瞅着她:“老妈。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看热闹?我让虎子去帮我拦着龙叔叔他们了,我带你抄小路,一定能赶过去的。”
说完也不等非非回答,强行拉着她就往回钻。非非无语回首,看着一个高头大马,有点面熟的男人笑眯眯的站在金成午跟前,两人态度一直,显然已经达成协议。
呜呜呜,三千两啊,那可是三千两啊——
不过……慢着……面熟?对了,这高大男人真的很面熟,有点像……有点像上次追捕她的衙差头头。
不过时间已经容不得她多想了,身子被儿子拉着急速往一条条的小巷子里钻,他们不住的跑,不住的跑,终于经过不懈努力平安出现在东门了。
可是空荡荡的大门口那里有龙大将军的身影?
这时虎头虎脑的虎子焦急的从一旁钻出来,一见小安翼就开始抱怨:“你怎么才来啊,我差点顶不住。”
小安翼也着急:“那他们走了吗?走了多久了?往哪个方向走的?”
虎子得意的笑了笑:“别着急,有我虎子出马哪里又搞不定的事,他们是走了,往西边走去了,不过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