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儿抬头狠瞪自恋的张侍卫一眼,斩钉截铁的说:“绝对不是。”然后怒目恨瞪着龙大将军:“小姐以为你在夜探敌军出了事,刚才风风火火去找你去了,估计现在人都已经入了东武营帐了。”
龙非龙:性质上争议
“什么?非非来了?”大将军顿时吓得下巴都掉到地上去了。他连忙抓着念儿的肩,一脸惊惶无措:“还去了东武军营?”
念儿小鸡啄米似的立刻点头:“龙大将军,你还不快点追上去,要是小姐有个说什么三长两短,那可就糟了。”
经念儿这么一提醒,龙大将军立马提气运功,直接飞到天上追给她看。可恶,他不是跟司徒晋千叮万嘱,要他找条狗链好好把那个体内多种不安分因子综合的女人给绑好吗?怎么到最后还是出事了?
非非的轻功虽然在业界不是顶尖的,但在她自身那么多三脚猫的功夫中,也算是唯一上得了台面的一项了,加上现在她因为担心龙大将军,所以可谓是实力爆发。
虽然她不认识路,但是老实的她按着右边走,果然没飞多久便看到了一连串的帐篷群,心里不由得有点鄙视东武国。果然边陲小国就是小国,军营设备和南宁国军队真是天差地别。人家南宁国可是拿了一座城镇当营地,这些小东武只能搭帐篷这么寒酸。
强硬按压下心中的鄙视之情,非非从怀中掏出自己随身的针灸袋,取出几根针,像扔飞镖似的直接刺向守在营区外的两个驻地士兵上。
那两个士兵顿时动弹不得。非非又鬼鬼祟祟的看了周围一圈,确定没人看见自己,才躲躲闪闪的从两个士兵身边窜进营地。
这时巡逻的士兵刚好过来,非非马上环顾四周,却发现没什么地方能躲人,没办法,最后她只好跑到那两个被她了穴的士兵前面,利用人家的高大的身子给自己当挡箭牌。
两个士兵被点了穴已经够惨了,还要任凭一个女人在他们身边走来走去,气得鼻子都冒烟了。可是偏偏又动不得也说不出的,弄得两人额头都急得冒汗了。
言小纯纯网纯的。待巡逻士兵走了后,非非才松了口气,一转头就对上两双愤恨的眼神。她轻蔑的挑了挑眉毛,有点嚣张的对两个木头人说:“怎么?很生气是不是?没关系,生气就叫出来啊,我又没捂着你们的嘴。”
看她说的这是人话吗?两个士兵气得差点吐血,他们要是叫得出来这女人早被大卸八块,当场正法了。
有骨气的士兵冷傲的别开眼,索性不理非非,不看她那小人得志的摸样。
可是他们越是这么排斥非非,非非就越是得意,她潇洒的在两人之前走来走去,最后走到左边那个比较精瘦的士兵身边,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圈,最后还轻佻的用指尖勾起他的下巴,色迷迷的说:“小帅哥,很讨厌姐姐我是吧?可是姐姐我却很喜欢你呢,这样吧,我们到那边没人的地方,姐姐亲自给你宽衣解带。”
说着,不顾士兵惊恐的双目,犹自解开那士兵两条腿的穴道,然后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
“乖乖带姐姐去个没人的地方,要是你敢乱走,当心姐姐的刀子划破你嫩白的小脖子哦。”碍于她的淫威,那士兵被逼只好顺着非非说的,将她带到一处较为华丽营帐后面,心里却打着小算盘,哼哼,这间帐子里的人可是他们的首将将军,这女人死定了。
非非一个崇尚泥土工程多余关注布枝建筑的新世纪文化人,所以当然看不出这些帐篷有什么不一样,在她看来,这些烂帐篷都好丑。所以也就糊里糊涂的被带到了所谓的首将将军御用帐篷后面了。
到了帐篷后面,非非先重新点上士兵的腿部的穴道,然后果不其然的在士兵惊慌无措的目光下脱下他的衣服,当给他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后,这不要脸的女人还干脆一个手刀把士兵给劈晕,最后换上士兵的衣服,潇洒的走出来。
正在她似模似样的理着衣襟,戴着帽子时,刚好走到华丽帐篷的前面。帐帘这时忽然被人挥开,一个有点耳熟的声音从里飘出:“那个那个,进来一下。”
非非身型顿时一僵,双眸因为慌张而瞪得圆圆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糟了,如果她听声辨人的功力没有退步的话,刚才的那个声音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百合师傅吧?
震惊的吞了吞口水,她战战兢兢的垂头转身,压低着嗓子回了声:“是。”
非非带着忐忑的心情踏进帐篷,从头到尾她的头能垂多低是多低,恭敬的站在帐内,一点也不敢东张西望。
帐篷里还有其他的人,除了果不其然的百合花外,还坐着三个高头大马,满脸胡须的男人,待她刚进来,就听其中一个男人说:“将军,不知昨夜抓到的那奸细,要如何处置?”
听到这里非非心口一惊。昨夜抓到的奸细,肯定是龙大将军啦。
首座的百合花抚着下巴想了想,回道:“随便军法处置吧。”口气松淡,好像那一两条人命,他一向不放在眼里。接着他又对非非说:“你就留在这里为几位将军添茶。”
非非心里瘪瘪嘴,却还是不得不走到桌边,端起茶壶,往那一杯杯起码还剩一半的茶杯里倒满。
当她走到刚才提问的那个男人面前,正准备也为他倒满茶杯时,他却伸手止住了她的举动,不满的蹙起眉,对百合花说:“将军,喝茶咱们不急,咱们还是先来讨论一下昨晚那个奸细吧。”
百合花微微一笑,没什么怒气的说:“陈副将难道是怕本将军在茶里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