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非这人心地好,还是放了手,继而立刻表明身份:“我是你非非姐姐,你这个没良心不会连我也不认识了吧?”
经她这么一说,小萝莉立刻不敢置信的眨着眼睛,眼里满是惊奇:“非非姐姐?你不是出宫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是……司徒大哥让你来的吗?”最后那句话说得很小声。
一提到司徒晋就满脸情绪,说她不爱司徒晋,有眼睛的人都不会相信。
非非也不拐弯抹角,时间宝贵,她得赶快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然后才能三人一起找机会出宫和龙大惊军、五皇子会和。“你就直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对你哥哥下毒?”
“你怎知道?”显然司徒晋的老妪易容术太高超了,以小萝莉这样的智商,怎么可能猜不到。
和化花花面花荷。“别管我怎么知道的,现在你只需要告诉我,在我不在的时候,都发生了些什么事?”真没想好好戏都在她离开后发生,太不给面子了,不止不能现场直播,还连重播都碰不上。
“没……没什么……”这丫头片子也学会藏心事了。
“你说不说?不说的话,我就把地上的死老鼠全部扔到你床上。”威胁政策一向是她惯用的手段,轻松方便,最重要的是操作简单,简直是居家旅行,购物逛街的必备商品。
小萝莉一听,吓了一跳,憋着嘴,唯有委屈的说道:“不是我不说,只是说了你定然也是不会相信的。既然明知道你不会相信,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相信?”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的知识女性,多接受几百年的思想教育。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就算没见过,电视上也播过,她可是连广告不错过的超级电视迷。
“非非姐姐,你真的要我说?”她眸中带着认真。
非非比她跟认真:“再给我拖延时间,小心我真的把老鼠放你床上。”
“好;我说。”苦着一张脸道:“我怀疑,这个哥哥,不是我哥哥。”
小萝莉一说完,非非僵硬了一会儿,继而就很不给面子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我昨天才见过他,你说九皇子不是九皇子了?那真的九皇子到哪儿去了?”她反唇相讥。
小萝莉叹了一口气:“我就说了你不会相信,你还非要我说。”小萝莉有些生气了,一跺脚,干脆将脸别过去,可一转过去才发现自己的身后居然也有这么多死老鼠,她立刻又没种的把视线再给转回来。
非非见小萝莉真生气了,便隐忍着笑意,故作严肃的问:“那你说,你怎么认为他不是你哥哥?——如果你敢跟我说是靠直觉,那我一定会当场杀了你。”
小萝莉向非非抛了个大卫生球,不满的道:“我不是开玩笑,他是我哥哥,我与他之前血脉相连,他的事我一清二楚,可你知道吗?上次离开他时我便觉得他不对劲,这次回来,我想我是真的发现了些不可思议的东西了。”
非非勉强打起精神,很没好气的说:“如果你只是想表达他的性格前后不一了,我只能告诉你,时间可以改变任何人,物质更可以改变更多的人。”这个问题上,她从来没纠结过。
可小萝莉又说了:“如果只是性格,那当然无可厚非,最终的是,身体硬性特征也消失了。”扔下一枚手榴弹:“我记得哥哥的肩膀处因为顽皮,留下了一条疤痕,可这个哥哥,肩上一点伤痕都没有。”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还不兴人家用去男士疤印精华素啊?
龙非龙:方案实施中
非非随意的挥挥手,很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她想小萝莉一定是被关傻了,所以情绪被压抑到一个阴暗的极限。通常面对这样的患者,医护工作者便只能用最为温柔,最为安抚的方式进行诊疗。
“小萝莉啊,你也别胡思乱想了,赶快收拾收拾东西,做好准备,我们随时来接你出宫。”和蔼的摸着小萝莉的爪子,轻声哄说。
小萝莉烦躁的再次强调:“我不要走,我要弄清楚我的哥哥到底怎么了,我绝不会让这个坏人逍遥法外。”
好吧,诊疗也不是第一天就见效的,非非再接再厉:“我知道你这几天情绪波动很大,也知道你被软禁太久偶尔会有点神经质,但这都是正常的,你放心,只要一出宫,我立刻免费当你的精神治疗师,一分钱不收。怎么样?”想她堂堂神医,治的都是皇孙贵胄,价格自然也是收得很高,这次破天荒,跳楼免费大甩卖,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小萝莉干脆不理非非了,自个儿跳下床,见床底下也是成群结队的死老鼠,不免骂道:“这堇衣公主越来越过分了,以前还只有蟑螂的,现在居然加上老鼠。”骂完便脚步轻盈,仿佛早就习惯一般轻描淡写的跳开那些障碍物,打算出房门。
非非连忙抵住门,不让她走:“小萝莉,你到底想干嘛?司徒晋为了你,千山万水的从北边走到西边,从西边走到南边,终于找到你了,你却一句话把人家甩了,你想过他会多伤心没有?”最讨厌就是这种不能承受远距离恋爱的情侣,既然不是真的相爱,当初又何必在一起?
小萝莉也不辩解,只是盯着非非,认真的再次重复:“我敢保证现在的九皇子,绝对不是我的哥哥,无论你们相不相信,我绝对不会就这么走了,将哥哥的生死置之不顾的。”
她字字铿锵,眼神坚毅,让非非一瞬间真的产生了“她是对的”的感觉。她不免也慢慢回忆起来,好像九皇子前后的差距真的很大,可是那也不能说明他就是另一个人啊?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同时存在?如果是用了易容术,那易容术界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