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一拉开,他终于看清了这个大清早不顾伦理出现他一个黄花闺男闺房的女人是谁。
“小……小王妃?”颤抖着指着非非,他结巴了。
“正是,正是,三皇子,咱们好久不见了。”非非笑嘻嘻的打招呼,那副热诺的摸样好像自己跟人家很熟似的。
三皇子僵硬着依旧指着她,还是结结巴巴的问:“你……你……你怎么……怎么会在……这儿?”
非非礼貌的颔颔首,客气的说:“虽然我的出现对你来说就像女娲临世,福泽大地,但你也不用激动得这么明显,我会害羞的。”
三皇子抽搐,这女人自恋的毛病还是没改,不过被她这么一闹腾,气氛倒也缓和了不少:“我记得你不是和煜卓分开后,就不知所踪了吗?怎么这会儿倒窜进宫里来了?”外面的八卦消息,即使作为皇子也是会留意的。
因为八卦是项历史悠久的传统文化。
非非没回答三皇子这个如今来说没有任何意义的问题,只是很认真的看着他问:“三皇子,你和九皇子关系如何?”
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问,三皇子愣了一下,随后表情严厉起来,冷哼一声:“关系如何?我和他没任何关系。”那副义愤填膺的表情让非非好奇。
“咦?难道你们几兄弟之间出了什么变故?”一脸好奇宝宝摸样。
三皇子也不隐瞒,直截了当的说:“如果我告诉你,我现在已经被他软禁了,你信不信?”
啊!非非张口结舌,他也被软禁了?
三皇子好像猜到非非会愕然,又说道:“上次他与太子去西北整治大旱灾情,谁知道回来太子竟然中了奇毒而归,本来太子重病,辅佐父皇处理朝政的重任便落在了我和二皇兄身上,怎奈几乎是同时,我与二皇兄都莫名其妙在政务上出了差错。父皇一怒,便将我们的职务撤免。”
花非花:靠自己吧
“出了错是你们自己的问题吧?”一码事归一码事,她又想讲华盛顿砍树的故事了。
三皇子瞪目:“事情就错在不是我们出的错,那账目我与二皇兄核对了三次,一起核对的还有丞相大人,三人都确定款项无任何不妥,怎知到了临行那天,账目居然出现大范围偏差,那错实在错得太莫名其妙了,事后二皇兄派人去查,怎知当晚就被刺客行刺,虽然性命保住了,可却受了很严重的刀伤,现在还在床上养伤呢。”
“你怀疑这都是九皇子做的?”非非问道。
三皇子点点头,继续诉苦:“小王妃,若光是如此也就算了,我与二皇兄失宠后,四皇弟又牵扯进与宫外青楼女子的桃色纠纷,六皇弟被爆出在朝中拉帮结派,七皇弟与八皇弟被父皇派去偏远地区处理一项根本不需要劳动皇子亲临的小案。一时间朝中最为炙手可热的倒是成了以前一直无任何建树的九皇弟了。”越说越气,越说越气,三皇子的脸都涨成猪肝色了。
的确,事情发生一次是意外,两次是巧合,如果三次都相同的话,那就一定是人为了。
“那太子的毒现在解了吗?”如果真是九皇子的话,那他能用的毒应该也就东武的那几种吧。
“还没有,不过太医说现在命是可以拖着,不过具体如何,太医们仍在会诊。”一想到太子的处境,三皇子就担忧不已。
“连是什么毒都不知道吗?”怎么这些当太医的都这么没用。
“好像郑太医是提过一次,不过那名字我也记不住。”抱歉的笑笑,又见非非正一脸严肃呢,他笑顿时僵硬:“咳咳,不过你到底为什么会在这儿?”貌似他很早就问了她这个问题了,却被这丫头牵着鼻子把他的话套光了,就硬是没提这个。
非非本来是特地来挑拨离三皇子和九皇子的关系的,借此让他帮她出唐双城。可原来他和九皇子早已经仇深似海,那倒是省了不少力。
于是非非也不藏着掖着了,坦白的把自己的遭遇告诉了三皇子。
三皇子听完下巴掉下来半天没合上,非非好心的帮他把下巴送上颚,然后笑眯眯的下最后总结:“总之,我没有办法出宫,因为宫门口全是九皇子的人,就算出宫了我更没办法出城,这会儿,城门口肯定连我的通缉相都有了,所以逼于无奈我才只好来找你帮忙,我想你不会拒绝我的吧。”
三皇子冷静了一下,点点头,但却很无奈的说:“我刚才好像提过我也是被软禁的。”也就是爱莫能助的意思。
非非又笑笑:“我知道,不过你怎么也比我好点,你不是皇子吗?烂船也有三千钉嘛。”
三皇子听了虽然心里也很赞同她的想法,不过还是必须打击的道出事实:“我的权利都被他架空了。”
非非眯着眼睛:“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三皇子痛苦的点点头:“没有了。”
非非挑眉:“没有转换余地了?”
继续痛苦回答:“没有了。”
于是,沉静了三秒之后,非非突然抓狂的跳起来,指着无辜的三皇子的鼻子大骂:“没办法你说这么多废话干嘛?还有,干嘛靠这么近,跟你不是很熟。”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