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一排长廊边走过,正想拐角,便见一群巡逻侍卫正从那边走来,她吓了一跳,前后看了半天,附近竟然连个隐身的地方都没有。眼神又往右一瞥,发现到自己竟然正站在一间房间门口,房间内没点蜡烛,她猜想这间应该是空房,便不再犹豫,闪身拉开门躲了进去。
花非花:是谭世然
房间里很暗,隐隐的还有一股灰尘的味道,非非猜得没错,这间房是没人住的。她静静的耳朵贴门,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侍卫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她才松了口气,刚想拉开门。另一个脚步声又由远而近的传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非非吓了一跳,那个脚步声居然是朝自己而来的。她连忙窜进房间,透过窗外隐隐透进来的月光,她大概能分辨出房间的具体方向。看了一眼那布满灰尘的床榻底下,她眉头一蹙,床底下看起来好脏。
可是急促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了,接着一个黑乎乎的剪影出现在房门外,眼见对方就快推门而入了。非非不敢再耽搁,身型一闪,再次躲到了房梁顶上。
门扉被推开,一个黑乎乎的身影了进来,接着房间一片光亮,一位身穿红色对襟宫装的女子手里拿着一方烛台,走到桌子边,将烛台放在桌上,伸出纤白嫩滑的手指在布满灰尘的桌面轻轻一扫,指尖沾染尘土,她却满意的勾起唇角。4633832
裁幻总总团总;。这时,房门再次被打开,一身藏青色袍子的男人迟疑的走了进来。他的出现让红衣女子立刻欣喜若狂,妖娆的身子娉婷到男子的身边,亲昵的挽着他的胳膊。
“然,人家好想你啊。”说着,整个身子都快靠到男人身上了。
然?非非在房梁上蹙起秀眉,她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这个字?眼睛又向下看,希望能看清楚那男人的长相。可是男人的脸却根本不往她这边转,害她怎么也看不到。
“怎么选这种地方?”瞥了一眼满屋的萧瑟,捏了捏难受的鼻子,男人不悦的说。
红衣女人嘟着粉嫩的小嘴,撒娇着搂着男子的腰,娇嗔着道:“不然怎么办嘛?这间房我侦察了很久了,没有人会来,绝对安全。”
那男人听到这里终于转过头来,非非顿时看清,这个男人果然面熟,没想到竟然是……他。
男子伸出修长的手指捏了捏女人光洁的下颚,故意说道:“原来沉妃娘娘是想和在下做那种事?哎呀呀,北昌国皇上的宠妃,居然是如此水性杨花的荡妇,真是让在下大开眼界。”
如此露骨的话果然是他的作风,非非在房梁上嗤之以鼻,同时想到另一个女人,虽然她不太喜欢那个女人,但不可否认,那个女人也是个受害者。
“唉哟,然,你怎么这么说人家啦,人家只喜欢你而以。”说着,柔若无骨的小手伸进男人的袍子里面,还肆乱的抚摸着。
“沉妃娘娘,这可不行。”男人定力十足的制止住女人的进攻,不疾不徐的说:“娘娘乃是皇上的爱妃,在下要是与娘娘苟且行事,这事情要是传到有心人耳朵里,那在下恐怕连活着走出北昌国都成问题了。”
“有心人?”女人的手一顿,脸色青白起来:“你是说蕴妃?”
蕴妃?司徒晋的老妈?
“沉妃娘娘,如今国内大局未定,虽然皇上钦点司徒晋为太子,可这皇后之位却并没传给蕴妃娘娘。如今在后宫里,能与蕴妃娘娘一较高低的,只剩下娘娘一人了。”
说到皇后之位,沉妃娘娘的脸立刻扭曲起来,原本好看亮丽的容颜在这一刻显得狰狞,她愤恨的垂下双手,满脸阴郁:“一较高低?哼?那个男人根本已经早就打算把皇后之位传给那个贱人,若不是心结未除,只怕她早就是皇后了。”
“心结?皇上有什么心结?”身后的男人眯眸问道。
沉妃娘娘一说到这个就满腹不平,说起来也就滔滔不绝:“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当时皇上刚登基,民间广征秀女,最后几千人的选秀中选取五十人,我和蕴妃都是那批被选中的人。蕴妃的前途本来是一片明媚的,只可惜她行为不检,三番两次与当时的景王传出流言,皇上大怒,当中不知还发生了什么,最后连景王都离宫了。虽然人走了,可这件事在皇上的心中始终是根刺,景王临走之前对皇上保证,他与蕴妃清清白白,绝无苟且之事,可男的血气方刚,女的正值妙龄,真没发生?谁信啊。”说完沉妃还轻蔑的嗤之以鼻。
“这么说皇上是真的很爱蕴妃娘娘?发生这样的事竟然都能容忍她?”男人从后面环抱住沉妃,亲热的将脸埋在她的颈项,随口问道。
“哼,也不知那女人是不是狐狸精转世,专门勾搭男人。”一边享受着男人炙热的亲吻,一边不悦的忍不住抱怨道。
“看来皇上的死穴,就是蕴妃娘娘了。”伸手解开怀中女人腰上的丝带,含糊随意着问。
“恩……不止呢,还有景王。……啊……相传当年先帝是原本寓意将皇位传给景王的……啊,……恩……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变卦了……恩……然……”一边解说,一边忍不住呻吟着,沉妃娘娘媚眼如丝,白皙的脸庞染上了情欲的绯红。
接下来的画面属于儿童不宜,非非自觉将头撇到一边。看人嘿咻本来是她可以接受的娱乐项目,不过这个男人……哼,就免了吧。这个人渣。
虽然眼睛没看,不过连续不断的话还是传进了她的耳朵……
“如果没有了蕴妃呢?沉妃娘娘,你就当之无愧的一国之母了。”嘿咻空挡,男人低声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