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有这种功夫。可以借力传力。那也绝没有轻拍一掌,就有这么重的打击效果的啊。
李易源源不断的给文兰输入内力,文兰却不断的吐血,俏丽的脸庞变的极是苍白。
李易点住文兰的几处大穴。先止住她的吐血,随即又给文兰输入内力。
几经折腾,文兰终于稳定了下来,可是意识不清,手脚冰凉。脉搏也越来越弱。
李易简直yù哭无泪,秦兰和梁小好已经死了,李易不想再看见自己身边的人再离开自己。
蒋锐还是比较镇定的,先给党天宇打了电话。
党天宇这时早已经睡了,接了电话一听蒋锐的描述,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道:“真要是有这种功夫的话,那就不是用一般的方法能治疗的了。小易,你先点住她人迎、百会、血海、内关几处大穴。然后在她三yīn交上放血试试。容我再想想办法。”
李易照党天宇的说法做了,一开始并没有效果,直到点了三次的时候,文兰才呻吟一声,道:“我。我后背好疼。”
李易喜道:“好好好,知道疼就是好,兰兰你放心,你不会有事的。党大夫正在给你想办法。”
李易又照了文兰的面、舌,还用手机探出了文兰的脉搏波纹图谱。转给秦少冰进行频谱分析,变成脉象,传给了党天宇。
这时,车子已经到了医院。
李易抱着文兰下了车,跑向急诊。
急诊大夫给文兰测了血压,发现血压偏低,其他方面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当下只给打了瓶盐水,留院观察。
李易不住的给文兰揉搓手心,可是文兰的手仍然冰凉。
李易等的心急如焚,终于,党天宇回了电话,给李易开了个药方,黎心雨拿着方子跑出去抓药。
不过医院没有煎中药的地方,只好现买了个砂锅在医院外面升火熬药。
药熬好了,李易一勺一勺的喂文兰喝了下去,文兰总算是没有再吐血,喝过药之后,稳稳的睡了。
李易搭文兰的脉搏,觉得细软长滑,略带弦急,应该是没有大碍了,这才略略放心。
蒋锐拉住李易的手,道:“她不会有事的,这笔帐早晚要算。”
李易把牙齿咬的咯吱吱直响,道:“不管这人是什么人,用的是什么功夫,我非得把他的手砍掉,才能出这口气。”
黎心雨道:“我当时看清楚了,这人是个男的,四十多岁,两条手臂又粗又长,跟身体很不成比例。”
李易忽然想起尹君安身上的信号接收器还没有除下来,当下打开手机监听。
只见几个人正在俯视尹君安,看来尹君安这时正昏迷不醒,围观这群人中,正当中那人正是德桑,一旁是那个冷艳如冰的空兰,齐兰、欧阳兰、申兰也都在,看来最后还是大教会的人把尹君安抢走了。
只听齐兰道:“空兰,你现在不能催眠他吗?叫他把真话说出来。”
空兰的声音仍然像是冰,只听她幽幽的道:“他不是睡着了,而是昏迷,所以没法用慑魂术,用慑魂术必须要求对象有相应的接受能力。
再说我的慑魂术只能破坏人的意识心理,毁人杀人,根本不同于西方的催眠术,就算他是清醒的,我也没有办法,你头一天认识我吗?我有什么本事你不知道?
催眠这种这事还得靠主教才行,再说他出了这么多的血,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先把他弄醒再说吧。”
齐兰吃了个憋,也不敢跟空兰发作,一抿嘴唇躲向一边。
冷兰忽然伸手,好像在尹君安的伤口处抹了几下,道:“血管遇冷收缩,不会再出那么多血了。”
德桑向黑寡妇汪兰道:“汪兰,你有什么办法能叫他醒过来吗?”
还没等汪兰说话,会使暗器那女人便yīn阳怪气的道:“人家连五犀蛊珠都送人了,哪还有什么办法?”
汪兰颇为不悦,道:“花兰,你说什么!主教都不跟我计较这事,哪轮的着你说?”
这会使暗器的正是叫花兰,人称百花争宠,只听花兰道:“李易是咱们的死对头,你都三十多的人了。难道还想像秦兰和文兰那样?李易可不喜欢你这种类型的中年老妇女。”
汪兰立刻右手中指扣在拇指上,道:“花兰,你胡说什么,你把话说清楚些。”
花兰也立刻双手一握,显然掌心里扣了暗器。冷笑两声道:“别以为你会用毒就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有种出手,咱们还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