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伦不用李易催他,已经将车速开到了极致,所幸晚上这一段路没有什么车辆,车飞速开出,但是李易的心情却仍然十分着急,只盼车能真正的飞起来。
李易在车上将硬币又藏在身上各处,准备到时候先给祝光达几下硬的再说,要不然出不了这口气。
李易正自紧张,忽然冯伦道:“老大,到了,前面就是则路小码头。”
李易向外看去,只见前面一片平地,四周树木茂密,正是则路小码头。
李易先前曾经来过这里,知道这地方因为面积太小,并不是海州货船停靠的地方,一般来说,有到南海小岛游玩的小客船,才常常从这里下海。
冯伦眼尖,一眼见到远处停着一辆车,隐隐约约有几个人正在活动,看样正要上船,便道:“老大,好像人在那边。”
李易一看,果然不错,道:“不管他,冲过去。”
冯伦轻踩油门,车带着微声冲到了近前,这时那几个人也发觉了,低声惊呼起来,隐约听一个人说道:“好像是李易的车。”
李易心道:“就是你爷爷来了。”
李易不等车稳稳停下,身一缩一弹,便从窗口shè了出去,着地一滚,向前一扑,便到了这几人近前,同时手中暗暗的按下了信号接收器。
李易挺起身来向旁一滑,将众人去路挡住,仔细一看,人群中果然有祝光达在内,只见祝光达脸sè十分难看,虽然四下里光线并不明亮,但仍然看的比较清楚。
李易一声冷笑,道:“祝老爷,咱们第三次见面了,你可好啊?看来老爷宝刀未老,还知道用声东击西、金蝉脱壳之计。耍的我好苦。”
祝光达轻轻分开身前的众人。上前两步,上下打量李易一番,双眼中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怒意,忽然一笑,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没想到我老了老了还上了你的当。李易,是泽凯叫你这么做的吗?”
李易心想这事虽然最后终究难以隐瞒,但是能掩饰一分便是一分,我跟他东拉西扯一阵,把这事扯的离祝泽凯远一点。等祝泽凯病重死了。也就没事了。
李易道:“嘿嘿,你看我曾经在祝董事长家里出现过,就以为我是董事长暗地里拉的帮手心腹是吧?那今天的jǐng察又怎么解释?”
祝光达恍然大悟,道:“好啊。' ;~'原来是这样,原来早就盯上我了,嘿。李易,我知道你不是jǐng察,你至多是jǐng察派来的。我从别人那里了解了一些你的事情,今天我说句话,给你个交待,我希望你能叫我们离开,我答应你,请你入我们萨加伊康的教会。我会给你很重要的职位。咱们甚至可以立刻出发去英国,不再受这里的管制。”
李易不禁哈哈大笑,道:“老东西,你说什么哪?异想天开吧?真难为你能想出这个主意来,你觉得可能吗?jǐng察很快就到,我只是打个前站。我从不对老头下手,别叫我废事,投降吧。”
祝光达下意识的回头看看,当然不见有人来,也听不到声音。随即笑道:“小孩的把戏。李易,你一个人挡不住我,躲开吧,别把命丢了。”
李易慢慢的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屏住呼吸。心想还是先下手为强的好,免得失了先机。
当下右手微微在衣服下擂一摸。摸出两枚硬币,便要用弹手法将两枚硬币对着祝光达shè去。
哪知李易手指刚刚一动,便即手臂一酸,两枚硬币当当两声跌在地上,咕噜噜向远处滚去。
李易大吃一惊,自己离这群人约有四五米远,夜里还有微风,怎么会被迷药打中?
李易迅速的感觉周身无力,身向地上软倒。
祝光达冷笑两声,手一挥,手下人拥着他便向海岸走去。
冯伦一看,怕李易受伤,忙将车开过,挡在李易身前。
祝光达似乎着急逃走,也不跟冯伦纠缠,人群一绕,夜sè中脚步碎响,向远处跑去。
冯伦待人群走的稍远,这才下车将李易扶到车上,用力捏着李易的人中。
李易昏昏沉沉,道:“水,用水淋我。”
虽然挨着海,可是得要下到海里才能弄到水,这地方离海边实际上还有些距离,冯伦不敢离开李易,忙从车里拿出矿泉水倒在李易脸上。
李易身一抖,头晕好转一些,可是仍然恶心烦闷,道:“再来些,再来些。”
可是冯伦平时不习惯在车上放水,除了这一瓶矿泉水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冯伦只好将李易抱起来,用车上的喷水嘴对着李易的脸喷水。
正在忙乱中,从远处开来一辆车,车停在两人附近,黄文炳从车上跳了下来,道:“来晚了,来晚了,我还是来晚了,李老板怎么样?”
冯伦道:“好像是中了祝光达的迷药,快用水来喷喷。”
黄文炳叫手下人拿来矿泉水,直淋了七八瓶李易才完全清醒了过来,稍停顿了一会儿,李易哇的一声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