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听着那个女人的话,越来越肯定,肖媛的祭日就是今天。
周广陵一定知道,可是他不说。他要等她在身体上受尽折磨,崩溃地站在悬崖边,然后轻描淡写地点拨她一句,让她彻彻底底地偿命。
难怪,难怪他刚才收敛着脾气,只是沉静地看着她的讨好。
卧室门被推开的时候,王照安正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窗外,赤身裸体。
地毯吸收了脚步声,只留下沙沙的响动。
王照安缓缓转过身来,跪坐在床尾凳上,用脸轻轻蹭着周广陵的小腹,像条见了主人的狗。
他居高临下地,伸出手掌揉捏着她的胸。他故意用了很大的力气,一团白皙在他的手里变着形状。
她低头看看,胸前几两肉比自己的面子大得多。
嗯
王照安轻吻着他的阴茎,偶尔舔舐。他略推一推她,双手各掌握着她一边的乳房,挤出一道明显的乳沟。
自己捧着。
她听话地托住自己的双乳,让它们将他的阴茎包裹起来。他缓缓地前后挺动着,观察她的反应。
王照安的心跳透过皮肤传到他的下体,他向前一步,涨红的龟头掠过她的脖子,触碰到了她的下巴。
她抬起头望着他,面颊和耳朵一片粉红,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都在痴痴地发出邀请。
周广陵的手下意识摸上她的脸。她第一次为他抚弄时那抹难以言喻的愉悦又出现了,比上次更加汹涌,更加清晰。
他望着身下的人,满眼看到的都是肖媛的影子。
肖媛是女神,是天使,也是他从少年时就开始做的一场春梦。
就是为了这场梦,他来到千广市,屈膝接受叶秋实的培养,想用最快的速度为她准备最盛大的礼物。饶是如此,梦还是散了。她就像沙子,从破了底的沙漏流出去,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消失。
十多年过去,他闭上眼睛,有时甚至描绘不出她的样子。
他痛苦而兴奋地幻想着,忍不住又将下身送进她的口中,越进越深,感受着唇舌的温存。
咳咳
王照安忍不住干呕出声,周广陵一愣,如梦方醒。
放在她脸颊的手像是被烫了一般抽走老远,他察觉失态,反手愤怒地扇了她一耳光。
王照安几乎都要以为周广陵完全被下半身支配了,对突如其来的巴掌毫无防备,身子一歪,手慌乱地抓住床幔。
她低头眨眨眼睛,强压下厌恶和怒意,转而茫然失措地看着他。
背过去!
王照安顺从地转过身,手掌和膝盖都撑在床尾凳上,老练地塌下腰去,撅着屁股。
小穴早已春水潺潺,周广陵扶着阴茎猛地贯穿进去。他听见王照安发出疼痛的哼声,身下更肆意撞击着她。
王照安眼前的窗帘徐徐拉开,玻璃窗透过江景,也隐约映着屋内的两具身体。
你又干什么
看看你自己,像不像母狗。他贴近她耳朵说着。
王照安的头发被他扯在手里,不得不仰起头来。
是,我就是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