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万分不解。
赵庚辰进一解释,“我说的不是病,意思是说他根本没病。”
“二舅说,陈言在5岁以前根本不是这样。”
“只是在一次生病后变成这样,他们一度怀疑是不是因为发烧所致脑损伤。”
对此,大几岁的秦若兰也说,“这个我知道,陈言小时候特别调皮,我每次穿漂亮的花裙子,他总会扯我的裙子,好几次都扯破了。”
“不过我小时候也够霸道,他呀没少挨我打。”
“可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呀。”
把自己想说的话在脑子里又整理一遍。
赵庚辰才说,“我知道这些话听起来有一些匪夷所思,但根据我的推断可能性极大。”
“陈言应该被某种特殊的力量束缚,就是说他脑子里可能住个东西。”
这话可把秦若兰震惊的够呛。
她发动自己异想天开的本领,然后问,“你说他脑子里可能住着一个寄生虫?”
赵庚辰点头,“比较直观的理解,基本上就是这样。”
听到这样的回答,更让副驾驶的秦若兰打个哆嗦。
“这么恐怖吗,这个世界又没外星人,你这个说法实在匪夷所思。”
“说实话,我根本理解不了。”
“不是脑子里长个东西,而是脑子里住个东西?你听听这叫什么话,我一个大学生完全不能理解,啊?”
“住个东西,什么玩意?”
她几乎是语无论次。
回到家,赵庚辰把她推到房间里关上门窗,房间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秦若兰好奇,“干嘛呀,这种时候了,我可没有心思跟你滚床单。”
赵庚辰温柔一笑,“你这脑袋瓜子能不能不要整天想这些风花雪月的事情。”
尴尬的秦若兰反击,“你如果再敢装正经,以后就别跟我睡一个被窝。”
女人生气可不好哄。
赵庚辰逗乐道:“跟你开个玩笑,从现在开始不要动,我表演魔术给你看。”
只见赵庚辰割破手指,将鲜血滴在那张展开的卷轴上。
然后又拿出一块通体温润的宝石。
再接着,她竟然看到一幅无比神奇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