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鸽一双小眼睛当即放大,惊恐的向后退了两步转头要逃,被西门庆一把抓住。
信鸽的载重很低,一般也只是在爪子上绑个小纸条。
结果大官人写了五页纸,将信鸽抓过来抻开双翅,用细绳直接把信困在了鸽子身上。
鸽子一阵挣扎,被松开后在床沿上来回走了几步感受了一会儿,尝试着振翅飞出窗户,结果一个不留神,险些掉下去。
“加油!”西门庆攥上拳头探出头去,给信鸽打气。
扑扑楞楞了几下,鸽子这才一会儿高一会儿低的向着远方飞去,不时回头朝着窗户里的西门庆骂骂咧咧。
西门庆仍旧笑着,那表情中满是“我看好你,你是行滴!你要加油啊”之类的鼓励,可是嘴里却丢出了一句:“没用的东西。”
高苟丽,大宋军营。
一只鸽子瘫软在桌子上,脑袋向一侧耷拉着,舌头都伸出来了。
潘金莲看过了一页,就递给旁边的宋徽宗一页进行传阅。
宋徽宗脸色愈发难看了。
虽然心里没有一句话提到是太子行凶杀了老知县,可是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逻辑关系非常的清晰。
“这个混账东西!”宋徽宗边看边骂:“皇族的脸都让他丢尽了!”…
用余光打量着宋徽宗的表情,潘金莲一字不发。
“传朕的旨意,太子失德,以何面目舔居储君之位!传喻在京官员,废掉赵桓太子名分,罚其在清河县思过!”
啪的一下把看过的信拍在桌子上,宋徽宗当即下旨。
“佩服!”潘金莲抱拳,内涵一笑。
旋即,眼前滚动播出一行弹幕,又有一大笔幸运值入账。
“贤弟不必夸赞朕,要是没有些雷霆手段,朕何以威服这大宋的天下!”
“陛下您误会了,我说的不是这个。”潘金莲罕见的露出了坏笑,仿佛在告诉宋徽宗:我知道事情真相了。
“贤弟,做人该聪明的时候聪明,该糊涂的时候糊涂,千万不能搞反。此事牵涉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