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加任何调味品。
如果赵牢头以前留给他的印象是冷傲到有些自以为是,那么今天这样的表现就是精神错乱。
“不,这事零的意思。”赵牢头脸上的坚毅没有任何收敛的意思,但语气分明又不是开玩笑。
“实际上挑战蔡京,能有一成把握都足以让人震惊了。所以我们一点把握都没有并不奇怪。”
赵牢头解释了一句之后,李班头两手撑在桌子上紧跟着逼问:“那你还怂恿潘大人这么做,就很奇怪了。”
赵牢头挺直了身子居高临下的藐视了李班头:你懂个鸡儿!
通过这一段时间的接触,赵牢头对潘大人的行事风格似乎越来越清晰。
她就喜欢去做那些超越凡俗眼光的事情。
但是又与那些沽名钓誉之辈有很大区别,她去做这些事情似乎没有什么私利。
换句话说,她只是为了做而做。
不管她的初衷如何,每一次的结局却是有目共睹,除了足球的事情他还没太看明白之外,其他的事情莫不是让清河县的百姓从中受益。…
放眼大宋官场,潘大人绝对是一股清流。
而她的这一系列做法,似乎跟自己的死路不谋而合。
最突出的就是在挑战权贵这个领域,赵牢头表示自己已经压抑的太久了。
朝廷虐他千百遍,他待朝廷如如初恋。
他相信只要把那些包藏私信的权贵阶级震住,大宋就一定会好起来。
有时候就连他自己也感觉很奇怪。
似乎自小就有一种异于常人的忧国忧民的心态。
虽然身在名不见经传的小县城清河,可是他总觉得自己对大宋负有义不容辞的责任。
这种精神和肉体的错位让他成了大众眼中的异类。
然而潘大人让他看到了希望。
到现在很多人都没明白过来这个女人怎么就把清河县搞成了富得流油的样子,并且手段花样繁多,不拘一格,几乎谁的银子她都上手去抢,抢过来就用来造福百姓。
亦正亦邪,一个女人把尺度拿捏到如此程度,令站着撒尿的人汗颜。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连潘大人一个匹妇都能值此狂澜既倒之际挺身而出,咱们这些匹夫难道就真的愿意躲在她的身后凡事心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