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他不仅吃了一年多的药,还进行了痛苦的禁欲,未曾沾得三姨太的身子。
最重要的,还给了那个老东西一千两白银的酬金!
今天想来,果然疑点重重!
莫非……那孩子本就不是自己的?
对!
定是三姨太联合老中医,不知道从哪里偷来的孩子,一面在本县面前邀宠,一面又来骗本县的钱!所以才不敢让自己与孩子亲近!
三姨太,老夫对你不薄,你居然!
等等!
也许孩子本就是武大郎夫妇的?要不怎么这潘金莲上了堂,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
原来人家才是原告!
所以一切三姨太都是心知肚明,这才在堂上不敢与孩子相认!
一切都说通了!
偷偷瞄了三姨太一眼:她的表情包含了不舍与心虚反复纠缠的复杂情绪。
又余光扫了扫潘金莲:仍旧理直气壮,表情沉稳。
漂亮的女人果然出奇的自信!
再看看李班头,怪不得他一反常态。
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飞瓦传书,陷本县于这种复杂又尴尬的局面之中!
不行,本县一定要扭转乾坤!这可是本县的县!绝不允许有本县的人在本县的县里挑衅本县的权威!
一片静默之中多方对峙的公堂之上,各方实力都在伺机而动。
李班头已抱定了必死的心思,眼见得事情败露,大不了鱼死网破,远走他乡。
再不济,就去梁山落草!听说那里正在招募天生反骨之人,多巧,我就是。
打算指望李班头兑现承诺的周明远仍旧死撑着观望,如今这个局面,不知道如何翻盘。
众衙役集体蒙圈,对诡异的气氛有些琢磨不透,彼此交流着眼神,不知道要不要再喊两句“威武”打破一下尴尬的气氛。
只有裤裆已经湿透了的武大郎仿佛被定了身,正在以一种充满了机械感的动作缓缓的抬起头来。
周明远眼睛越睁越大:武大郎你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