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它是鸡,是我们平常吃的鸡,他不信。”
“我不是不信,问题是它不像鸡啊!”管乐齐卯上了。
“哪里不像?”
“没有一个地方像,你看黑皮全身毛茸茸的,而它……”他曼丘杰刚买回来放在桌上的白煮鸡。“它哪有半根毛,光秃秃的。它们根本就不一样。”
“老四!你解释给他听。”曼丘杰气愤不平的拿起行李袋,头也不回的如同一阵狂风般卷进了卧室。
望着她的背影,管乐齐开始后悔了。
就是这么厉害,打从二十年前,曼丘武第一次见到他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不知有多少人被他搞得七荤八素,没有一个不是当场吐得淅沥哗啦的,甚至还有人体力不支的昏倒送医,他根本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晚餐过后,曼丘杰因为受不了这三个聒噪吵杂的大男人,再国中创作灵感断涌入她的脑海里,她索性清场,将他们驱逐出境,图个清静,好进行她未竟的工作。
明知道他们对这里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但善良的管乐齐还是很好心的送他们到停车处,以尽“地主”之谊。
曼丘格和曼丘武这两个坏得不能再坏的恶魔,可没那么好打发,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放过他。
冷不防的,曼丘武突然发动攻势,从他身后箝制住他的双手,表面上看起来,曼丘武似乎没用多少气力,但他竟动弹不得,一点反击的力气都没有。
“你……你们想干什么?”
曼丘三极管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用着很诡异的眼神瞧着他和曼丘武,然后慢条斯理的说道:“老五!你这个姿势有点怪,好象在抱女人喔!”
“是吗?大概是平常抱女人抱习惯了,一时改不过来。”曼丘武轻笑了一声。“需要调整吗?”
“算了!这不重要。”曼丘格挥了挥手,脸上带着一抹冷酷的恶魔笑意,笑得管乐齐打从脚底冷上全身。
“你……你们到底想干什么?”管乐齐仿佛在做垂死前的挣扎。
“不想做什么,只是想问问你,你是不是很喜欢才三,很想追她?老实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曼丘格三句话不离本行的开始逼供。
“严刑烤打我最在行,你想不想试试?”曼丘武很开心的附加一句。
管乐齐倏地整个脸红得像傍晚西沉的夕阳,不好意思的瞧着他们。
不!是瞧着曼丘格,因为曼丘武在了身后,他无法看见。
“你们……怎么会知道?”
“用眼睛看哪!一整个晚上,你那双色迷迷的贼眼始终没离开过老三—刻,那种色欲熏心、垂涎欲滴的色狼神态,就算是瞎子也看得出来。”他说的是很客气,但话的内容很伤人。
虽然是实话,但也用不着说得如此难听吧!
什么叫色?那是一往情深、痴心爱恋,不懂得恋爱中人的心态也就算了,居然还不懂得说话的艺术,真是太没有知识水准和文学修养了。
曼格以眼神向曼丘武示意,曼丘武二话不说,随即放开了管乐齐,并从上衣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把钥匙放在他手心当中,对他笑了一下。
“送你!”
“这是什么?”管乐齐低头看了它一眼,在路灯的映照下,这把铁制的钥匙显得格外耀眼。
“老三大门的钥匙,以后你就呆以自由出入,畅行无阻。”曼丘格脸上仍然维持着他那恶魔般的笑容。
“这……不太好吧!”管乐齐非常想要,却又不太敢要,内心直为这份矛盾挣扎着。“万一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你们知道,人有时的行为是很难控制的,尤其是在面对心上人的时候,我恐怕……”
“怎么会呢?”曼丘武把手搭在管乐齐肩膀上。“虽然只有一个晚上,不!是三小时四十五分钟的相处,但我们很清楚,你高洁的品行就如同天上皎洁分明的月亮,没有一丝瑕疵,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卑鄙无耻下三流的龌龊事呢!我们绝对信赖你。”他笑得好诚恳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