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从顾羡礼怀里探出头,少女嗓音软糯无辜,“……我,我什么时候打你了呀。”
好了还没几秒,她又继续哭哭啼啼。
“呜呜呜我那么柔弱的一个女孩子,我怎么敢打人呢,呜呜呜,嘤。”
“……”
末了。
大概是觉得只有自己一个人说起来没什么信服力。
“羡礼哥哥,”池岁泪眼懵然的抬头,指尖一勾,扯住他领带,朝着自己这儿拉。
顾羡礼配合靠近。
呼吸相撞间,池岁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
是一股在沉稳的气息中,夹杂着令人安心的木质香,让她可以肆无忌惮。
池岁开始找寻认同,“你说,对不对。”
闻言,顾羡礼抬了下眉。
“嗯,”他声线很低的应了声,目光在池岁面前顿了两三秒。
他又说,“是很柔弱。”
随着话音落下。
池岁有了底气,抽抽噎噎继续哭,继续告状,“他冤枉我呜呜呜呜哇……”
“我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啊呜呜呜。”
“我不管我不管,”小姑娘眼眶泛红,鼻音浓重,一个劲的撒娇,“哥哥,你要帮我撑腰。”
刚跟监控室打完招呼,匆匆赶回来的杨川,走到门口就听见这番话。
杨川:“……”
到目前为止这个地步,顾总不是已经在帮您撑腰了吗。
您还想怎么办啊。
要不浅杀个朱舟助助兴?
看见自家老板那一副纵容的样子,杨川不受控制的扯了扯唇。
心好累。
头好疼。
他突然有了种辅佐沉迷女色的昏君的错觉。
叹完气,杨川刚想进去,转脸就注意到一旁正看戏看上头的黄江。
杨川迟噎片刻,“黄总,您……?”
“啊,没事,”黄江回过神,不自在的来回走了两步,暗戳戳的继续往里面看。
“我就溜达溜达,不用在意我。”
太他妈精彩了。
光是回忆这场面,他等会吃饭都能多吃两碗。
似是稍有察觉,池岁抬起眼。
男人怀里的少女身形娇小,发丝黏合在漂亮的天鹅颈上,精致的小脸侧了侧,看向包间门口。
她一双狐狸眼勾人,带着泪珠雾气。
眼下那颗朱砂色的小泪痣潋滟夺目,就跟狐狸成了精似的。
视线撞上。
怕等会把自己牵扯进去,黄江立刻收回视线,哪里还敢继续看,“那,那个,我先回包间了啊,代我向顾总问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