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无论是哪种说法的人,最后看向气鼓鼓望着窗外的刘天,脸上却是挂满了善意的笑。
现在回一趟乡可比八年前方便多了,由于道路修得多了,而且进出城的人也越来越多,从而还催生出了另一种交通工具“麻木”。
这“麻木”的称呼可谓是形象之极,它的作用等同于的士,只不过它是由三轮摩托改装而成的载人工具而已。
“麻木”启动后,整个车身会不住的抖动,发动机的噪声也特别的大。如果有乘客坐在里面身体就会随着车身的抖动而不停的抖,坐久了还真是会被抖得头昏目眩全身发麻,这也就是这“麻木”名称的由来。
麻木的优点是,穿街走巷无所不能。当年无论在城市还是乡镇,都随处可见。而乘坐一次的费用,也比打的士要便宜很多。
也许是因为无证经营的缘故,这样存在的人生安全也就没有保证了。于是,后来这种交通工具就被zhèng fǔ予以剿灭了,而现在只能在一些偏僻的地方还偶尔可以看到。
这一天,刘天便是和妈妈一起坐着麻木到家的。
麻木还是跑得挺快的,两公里路只用了不到5分钟。不过就算这样,下车后的周琴已被颠得全身发麻了,而且脑袋也被发动机的噪声轰得一阵地晕乎!
不过刘天好像没有任何的不适,此刻车刚停,就一个箭步地窜进了门厅里,并边跑边大声喊道:“外公!刀下留鸡!”
可当刘天呼叫声刚起地跑进堂屋里,耳边却忽然响起了袁老头和蔼的笑语声。
“刘天,你外公可是急着杀鸡给你吃啊!”
听到话音,刘天蓦然放慢了步子,并一眼就看到了正端坐在堂屋里,一脸微笑的袁老先生。
看到这里,刘天连忙停下了脚步,双手抱礼下,却是着急地问道:“师傅好,我外公真的已经杀掉了那只花鸡公了吗?”
袁老头看着刘天着急的模样,不禁洒然一笑,可正要开口说点什么时,里屋却传来了外婆高兴的声音。
“外孙呀!你外公一大早就把公鸡宰了,现在都已经下锅了!他就知道等你来了准杀不成,傻孩子哟!你考试得第一可比宰只鸡重要得多啊!”
话音未落,外婆已经笑呵呵走到了刘天跟前,并爱怜地摸着刘天已经变得垂头丧气的头来。
看到刘天一下像泄了气的皮球,变得瘪丧无比的样子,袁老头呵呵一笑地说道:“刘天啊,你本xìng太善,心xìng还要多加磨练啊!学习玄术道法可是需要心坚志毅呀!”
刘天闻言默默地点了点头,在缓缓抬起了低得不能再低的头后,竟然一脸认真地回答道:“是,师傅!”
原来在刘天10岁生rì那天,就拜袁老头为师了。虽然袁华清是被南无派清出山门的弟子,但他一身所学全是得自南无派,所以袁老头想要传授刘天玄学道法,就必须按传承进行授教。正是想到了此点,袁老头这才收了刘天为徒。
而对于袁老头收徒一事,刘天一家则更是没有意见,还连说刘天这孩子将来一定有福气。对他们而言,刘天能从袁老先生那里学到更多的东西,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正说着,外公也乐呵呵地围着灶裙,从后面的灶屋里走了出来。
“哈哈哈!!!外孙啊,你给外公争了脸,别说杀只鸡,就算杀头猪也是应该的啊!”
看到外公如此开心的样子,刘天却是脸上一红地,羞声说道:“可是。。。。。。。我这点成绩也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吧,我毕尽还是个小学生呀。”
外公听到刘天这么一说,反倒用力一拍刘天的肩膀大声说道:“有志气!这样才是好样的。我倒希望我的外孙以后次次得第一,年年得第一,将来还能考个状元回呢!……好了,你先和你的师傅好好唠唠,饭菜马上就好了,过会我还要和袁老哥你好好喝上一杯的,哈哈哈!!!”
说完,外公竟又哈哈一笑地转身走进到灶屋里,再次忙活了起来。
“袁先生好,这次刘天取得这么好的成绩,也是托了您的长期指教了!”
“不敢,不敢!这还是刘天这孩子聪明刻苦的原因啊!”
周琴拎着行礼进屋后,展颜一笑地和袁老头寒暄了几句后,就和外婆一同拿着行礼走到里屋里去了。
转眼间,堂屋里就只剩下了袁老头和刘天两人。袁老头这才对着刘天招了招手,微笑着示意其坐到身旁来。
刘天见状jīng神一提,立即走到师傅身旁的一张椅子上坐下。
半年未见刘天,袁老头竟从上打下仔细地打量起了眼前的徒弟。
不过当袁老头感受到刘天身上隐隐透出的一股奇异气息后,却是眉头一皱地,立即让刘天伸出手腕,并一把按在了刘天的脉搏之上,竟为其把起了脉相来。
“这是?”
“怪!……奇怪!”
“刘天,你最近可是吃过了什么特别的东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