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被迫屈膝,仰起脸,做过一样的事。
那时他没有别的选择,情乱意迷,想要盛煜安答应帮他。
等到再次清醒,房间里却只剩下他。
窗外光影婆娑,他伏在地上,干呕不止,几乎想溺死在黑暗中。
他蜷缩在地,不知过去多久,直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师兄!我捉了只兔子!”
红发的少年一脚踹开了门,手里还拎着只在挣扎的雪白灵兔。
光,落进了屋里。
……
昨夜云昭虽被蒙住了眼,但感觉仍在。
光是问出这句话,就让云昭有种难以启齿的羞耻感。
凌夜闻声愣了下,他很快反应过来师兄问的是什么。
凌夜闷沉地“嗯”了声。
他松开环在云昭腰侧的手臂,站直身体,故意轻轻舔了舔嘴唇,“就是师兄想的那样。”
“……”
真的是那种方法吗?
云昭根本不敢看凌夜的唇,只觉得脑子有点冒烟。
魅魔一族用来折磨别人的咒纹,消除方法会是如此淫色,也不算奇怪。
凌夜说要给他些时间,那岂不是还要被……
要来几次?
十次?
还是一百次?
那他怎么受得住。
云昭心情有些复杂,有点后悔刚才问出那句话。
“你没骗我?”
云昭藏在袍帽的耳尖都泛起薄红。
凌夜唇角微扬,用极低的声音道:“骗你的。”
“?!”
云昭莫名地松了口气,他拿起竹节,用力敲了下凌夜的小腿。
一旁安静站着的小男孩,猛地抬眸,恶狠狠朝云昭眦了下牙。
云昭还想再说话,却听见了凌夜的咳嗽声。
低低的,混杂在萧瑟的夜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