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心中准备好了去听溪寒那曲折坎坷的故事,手也在微微颤抖……怎么样?我没说错吧……一定有事!而且马上就要被我给挖出来了~哦吼吼吼吼~
“其实……我,是一个……”他突然顿住了,我也略皱起眉头,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要知道,那可能是事情的关键啊~~
“我是……”他有顿住了……他大爷的!他到底说不说了!?别告诉他是一个穿越来的小倌啊!(我去!想象力是有多丰富啊~)
不管怎么说,他的身份一定比小倌光明吧,那他有什么不好说的,我连他是做小倌的身份都能接受得了,还怕他是别的身份吗?或者说我再接受一个‘他是下水道的鼻涕虫成精了’这个身份可以吧……
这已经是最坏的两个想象了……没有比这个更凄惨,更悲催,更神秘的身份了吧!
“说啊,甭管你是谁,我都有心里准备。”
“好吧……我说,其实我是——”他稍稍停下,然后又开口:“人……”
“————————”(此处为女主的心跳显示器……显而易见,女主已经……翘了~)
【一封信】
经过上次我跟溪寒的谈话,我跟他冷战了一个礼拜。当初差不一点儿就要立誓:这个家里,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后来仔细一想,不对啊,这本来就是我的家,干嘛有他没我啊~应该是不管怎么样都没有他!!
但是我这句话倒是没说,说出来显得我太小气了,所以我就跟他冷战了。
其他人自然也看出来了我跟溪寒之间的微妙,出乎我的意料,他们没有劝和,倒是一副‘我很开心’的样子天天来烦我,特别是丸井,跟我聊天的时候经常‘不小心’地提到溪寒,然后夹枪带棒地损他一顿。
他们还是不怎么待见溪寒啊~
不过溪寒没在意,仍然天天吃完饭带着大家做……广播体操,然后美曰其名:“我在领着孩子们感受父爱~”
可想而知,他冷场了,没错!哪个脑残愿意天天早上做广播体操啊?这话有点说的太绝了,其实有的时候,小金或者芥川慈郎他们早上吃完饭撑到了的时候,也会跟着锻炼锻炼的。
时间一点点地流逝着,眼看着日历上的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我不禁感叹:这群孩子什么时候走啊?还我一室清静啊~~!
孩子们每一天都是那么一个程序:吃饭,练球,吃饭,休息,学汉语,吃饭,睡觉……
溪寒的程序是:陪吃饭,陪练球,陪吃饭,陪休息,教汉语,陪吃饭,陪睡觉……等一下!陪睡觉这个不是!他是在他自己的房间睡觉而已……
原本不是说好有两个教室的嘛~后来大家一起学了就用一个教室,所以另一个就给改成溪寒的卧室了。
我仍然记得我告诉溪寒给他空出来一间卧室的时候,他激动地抱着他那个睡了很久的沙发猛亲,嘴里还念叨着:“沙沙~我要去跟床床睡了,今后冷落了你,你可不要怪我啊~”
我的头上是时候地冒出了几个红叉叉。
今天和往常一样,上午他们练球,溪寒陪练,我去清理信箱。
话说我家这个信箱啊~简直就是万年不用啊,我说的清理就是擦擦灰喷喷水,根本就没有信可以收啊~
但是今天,我破天荒地收到了一封信……信上面的收信人是——这栋房子的主人。
那不就是我么?
回到房间,带着满心地疑惑,我打开了信封,拿出那封信。
随着眼神地向下移动,我的瞳孔放大,我真的想不到,原来他……就是他。
怪不得名字那么像,我想了半天想不起来他是谁……
我当初怎么可能没想到他,只是……我从心底里否定了这个可能性,也许,我只把他当成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