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想起了闫博昨日所说的话,
一人一块地,还不用交租子,
收不上租子,没有了银子,
我看你和你的这帮逃难的官爷兄弟能不能喝风粑屁过日子。
正当孙文德苦思冥想,想要分析出闫博这个做法如何能保证他自身利益的时候,
“哐当!”一声,木门上的链条锁被人从外间打开,
“孙文德,起来,少帮主要见你!”
来押解孙文德的小弟并不多话,开了木门,喊了一嗓子之后,牵着孙文德脖子上的铁链直接就走,
孙文德一个没反应过来,被拉了个跟头,脖子疼痛之下,赶紧爬起来快步跟上。
“我靠,我红胡子没想到也有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时候,我可是吴王孙。。。。。。。。。”
孙文德有个习惯,凡是遇到人生不如意的事,总会说一句话“我可是吴王孙权的后人。”以作宽慰自己的心语。
可是这一次却是没有将这句话说囫囵,就被闫博帮的小弟粗鲁的打断了,
“少废话!我管你吴王,乌王,还是污王,屁话再多,小心我捏碎了你的泡子,赶紧的,别让少帮主等烦了,快走,快走!”
这个小弟嘴上催促着,手中也没闲,孙文德脖子上的铁链被他拉的“哗哗”作响,
这会儿孙文德不再念叨自己是吴王孙权的后代,而是低着头,双手捧着脖颈上的铁链,一路小跑着,
“疼,疼,疼,小兄弟慢点走啊!”
就这样,小弟抖着铁链,孙文德在后面撅着屁股一路小跑跟着,很快到了一处临时搭建的议事大厅中。
“到了!进去吧!”
闫博昨天晚上没有睡好,
黑岛上物资匮乏,就连搭建临时房屋的木材都很少,
昨天晚上,老人妇女小孩依旧是在船上度过,
这一夜,闫博拿着炭笔在一张纸上不停的写写画画着,
“到底是将基地修在海边还是黑岛腹地呢?”
“是修成‘回’形的道路,还是修成‘田’字形的道路呢?”
“排水系统一定要修好,这里雨大,我可不想开个车走在路上,过个桥洞就被淹死!”
“这个,还有这个,到底哪个更科学一些呢?”
钱文迪,李云卿,田一亮,王铁成,铁玉成他们熬到后半夜就都回去睡了,
此刻就剩下闫博一个人犹自在分析着大家提出来的各种修建基地的草图,
一不留神竟是熬到了天亮,
才想起来还有个海盗红胡子没有处理,
便让门外的小弟去提审孙文德。
“少帮主,孙文德带来了。”
闫博抬起头看着小弟点了点头,让小弟将孙文德的铁链锁在了被用来当做议事大厅顶梁柱的一棵棕榈树上。
闫博冲着小弟挥了挥手,“你先出去吧!”
“喏!”小弟领命而去。
看到小弟出门而去,闫博换了一副笑脸,端了一杯茶走到孙文德身旁,将手中的茶水递给了孙文德。
孙文德已是一天一夜滴水未进,早就口中喷火,**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