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带着老婆理直气壮地不给钱进去了,当然没人敢管殷权要份子钱!
宾客陆续到齐之后,吉时已到,薛岐渊与安初语从门口走到台前站好。
薛岐渊的要求是不要前面的仪式,就是奏婚礼进行曲,然后她由父亲交到他手上,直接进入正题,如果不是殷权说,那个“我愿意”的环节不能少,他连这个都不想要!
台前站满了记者,把台子围个水泄不通!
如果不是因为台比较高,下面的宾客根本就看不到台上的新人。
有些宾客也觉得不对劲了,没见过哪个结婚的这么简单,连必须的仪式都不要了。还有,从来没见过哪个人结婚,搞得跟新闻发布会似的。
薛岐渊冲司仪点了点头,司仪直接跨越好几个过程,前面简单地说:“欢迎大家来到薛岐渊先生与安初语小姐的婚礼,那么现在我想问安初语小姐,你愿意嫁给薛岐渊先生吗?”
由于薛岐渊很不待见这婚礼,所以直接把后面那长长的一串给砍掉了,只保留最基本的东西!
宾客们一致认为,这婚礼效率好高!
安初语羞涩地点头,用坚定而又清晰的声音说:“我愿意!”
司仪转过头看向薛岐渊问道:“那么薛岐渊先生,你愿意娶安初语小姐吗?”
薛岐渊心里急,殷权不是说到这个环节就出手的?怎么还没动静?不会真的涮他吧!难道是他进展太快了,殷权还没准备好?早知道前面麻烦就麻烦点了,现在怎么办?
薛岐渊沉默了,记者们兴奋了,有戏看啊,准是头条引爆新闻界!
宾客们不明白这是出了哪个状况?
薛岐渊沉不住气了,忍不住向台下望去,找殷权的身影!
大家都在想,难道新郎在等着有个女人来劫婚?除了知情人,其余的都以为他在等待一个女人推门而入,然后坚定地大叫道:“这婚不能劫?”
所有人脑子中都套用了电视剧里面的精典镜头。
薛岐渊找了半天才找到人群中的殷权,只见殷权淡淡地冲他笑着,也看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心里暗想,不会真玩他吧!难道真让他用那狗血的“不愿意”情节?
冷场了,司仪备觉尴尬,清了清嗓子,又问了一句,“请问薛岐渊先生,你是否愿意娶安初语小姐?”
安初语是此刻最着急的人,她用焦急的目光盯着她,只可惜他这么长时间的表情动作中,没有一个是看她的。
薛岐渊心想,看来他此刻只能说“不愿意”了,难道还真娶她?
此刻程一笙在下面掐了殷权一下,殷权只好清了清嗓子。
立刻,薛岐渊与安初语身后的巨大液晶屏幕亮了起来,众人以为这是婚礼的花样,是薛岐渊以特别的方式进行回答。
所有人都“哇”一声,期待起来。
然而屏幕中出现的,并不是什么两人的恋爱历程之类的温馨图面,而是安初语躺在地上,迷乱的样子,旁边站了不少的人,虽然看不到脸,但是那么多腿还有一些狂浪的男人笑声足以证明这是什么场合。
安初语嘴里的胡言乱语以及渴望,证明她是自愿的,没人胁迫她,人们认为,这显然播的是前奏,后面不知道有什么场面,一个女人,这么多男人,口味是不是太重了?
此时大家都发出更大的,“啊?”的一声,以示惊讶!
屏幕里的安初语,没有穿衣服,要害部位都打了码,不过仍旧能够清晰地看到她在干什么。
这一刻,所有人都处在惊讶中看着屏幕里的画面,谁都忘了反应。就连司仪都张着大嘴看着屏幕,下巴都要掉了。恐怕他从业这么多年来,从来没遇到过这样奇葩的婚礼吧!
记者们忙着拍照,摄像,什么都顾不上。
程一笙在底下暗暗掐了殷权一把,在她耳边小声问:“原版你是不是看过了?”
殷权赶紧解释,“没有,我发誓,我只是安排下人去做的,我绝对没看,我嫌倒胃口!你看我现在都没看!”
他刚才的确没看!他是十分自律的男人!
程一笙暗暗扫了一眼全场,只见不少男人,包括钱总台在内,眼睛都直直地盯着屏幕,眼珠一动不动的,生怕少一眼亏了。
这是男人的本能,不要说男人花心好色,这就是男人的本性,像殷权这样自律的,又有几个?
安初语已经傻了,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最担心的不堪东西,会在她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出现,是不是太残忍了?她定定地站在那里,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呆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