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愿意把这等丑事跟自己的父亲说,但是为防止父亲再一次对她动杀心,他不得不让父亲知道,如果想要孙子,这世上只有一个叫程一笙的女人能做到。
莫伟胜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可见此事对他来讲多么的震惊。
莫习凛扭过头看向他说:“我只对她有反应!”
莫伟胜明白,儿子口中说的“她”就是程一笙。他心里着急,不过总算能说出话来,脱口而出地问他:“你看过没有?”
“当然,白斐蓝说我是心理问题,我试过很多女人,根本就不行。在泰国那次,我对程一笙起了反应!”莫习凛敛眸说。
跟父亲讨论这种事,真是别扭,但是没办法,不说不行。
莫伟胜靠在真皮沙发背上倒吸气,半天也缓不过劲儿来,怎么着?他莫家的后,就寄托在程一笙这个他恨得要死的女人身上了?
莫习凛品了一口红酒说:“我这么锲而不舍地不让莫家断后,缠着程一笙,您还总来坏我的事!”
“我哪知道?”他捂着胸口,要是早知道他就让塞杀殷权抢程一笙了。
“爸,塞是怎么回事?他不是死了?”莫习凛突然问。
现在莫伟胜也没必要再隐瞒,于是实话实说了。
莫习凛听完,讥诮地说:“没想到您倒是挺下功夫。那他现在人呢?”
当时他听到塞是中了枪,不过人也跑了,塞能活着挺好,但如果因此程一笙会有危险,他还是不太放心。
莫伟胜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死了!他回来的时候,伤的太重,没能救过来!他被殷权打死了!”
他这是把责任转嫁给殷权,明明就是他见死不救。
不过这事儿莫习凛不会算到殷权头上,因为塞是去杀程一笙的,殷权的人能不保护?再说当时殷权也没在。他开口说:“塞能活着,我很开心,毕竟以前他救过我的命,爸,你把塞又拽进来,还给他催眠,他恐怕在地下也会恨您的。您不知道,塞爱着的女人,也是程一笙!”
这句话让莫伟胜突然爆发,他拍着桌子站起身叫道:“程一笙、程一笙,你们就这点出息,除了她就不能爱个别的女人?”
莫习凛勾了勾唇,耸下肩说:“我们也想,可是像程一笙这样既美丽还聪明还懂得事故又能有自己原则的女人,简直太少了。男人嘛,您也知道,就是这样,程一笙越是对殷权忠贞不二,我们就越不死心,那怎么办呢?没办法!”
他摊手,表示无奈。
莫伟胜就算是气死了也没办法!
此时,门突然被打开,莫老太太一脸铁青地站在门口。
莫伟胜大吃一惊,有点结巴地说:“妈?您、您怎么……”
莫老太太气的拄着拐仗走了过来,抬起拐杖就往莫伟胜身上砸去,一脸的痛心疾首,“你个逆子,这种事你都干的出来?你真是气死我了,我要不是装睡,我能听到真相吗?”
原来老太太是装睡,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她听出这事情中的蹊跷,所以故意听壁脚来得知真相。
可是真相往往都是残酷不堪让人难以承受的。
“妈、妈,您别打啊!”莫伟胜一边挡着拐仗一边躲。
莫习凛也不管,他也想打,但那是他老子,他说什么也打不得,奶奶帮他教训了人,再好不过。
“我打死你这个逆子,总比让人毙了好!”莫老太太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妈,我错了、我错了!”莫伟胜嚎着。
别看这么大岁数的男人,别看出门时前呼后拥的,被妈打了照样像个孩子一样。
“你还知道错了?你本事真是大了,都敢教唆杀人,你差点让我没了孙子啊!”老太太别看岁数大了,打起人来一点都不含糊,脸不红气不喘的。
“妈,您就饶了我这次吧!”莫伟胜真是被打怕了,他几十年都没被打过了,偏偏被老妈打,还是当着自己儿子的面,他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莫老太太也打累了,站在地上把拐杖狠狠地拄了拄地,然后说:“下了飞机就自首去,莫家不会容忍你这个杀人犯!”
“妈!”莫伟胜一声高叫。
“别叫我!我说到做到,你不自首,我也把你送进去!”莫老太太别开脸。
她能狠心吗?可是一个大的家族,不狠心,以后子孙们,不定会干出什么事情来。她不想莫家人都是无法无天的!
莫伟胜赶紧看莫习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