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权在一旁说:“这件好!”
程一笙不情愿,殷权已经拿着棉袄过来了,说她:“你要是不愿意穿也行,那就等夏天再出院吧!”
夏天?到时候百天都出了。
没办法,程一笙只好抬胳膊穿棉袄。
林郁文又拿出围巾帽子,程一笙叫道:“妈,不至于这么夸张吧!”
殷权接过围巾和帽子夸了一句,“妈,还是您有经验!”
最后林郁文拿出一个大墨镜,整个一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月嫂心想不用捂这么严实,搞得好像零下二三十度似的。怎么说也是春天了。不过她一看先生一个劲儿的夸孩子姥姥,这就让她不敢言了。于是程一笙就以如此形象可怜巴巴地被接出医院!
守在外面的记者们就算能见到程一笙,也认不出来,只会把她当成神经病来拍。
一行人就这样回了家,下车的时候,林郁文看到前面房子那里有卡车正往下搬着设备,程佑民还问她:“哎,这有新人家搬来了?不过搬的也不是家具啊!”
殷权正在扶程一笙。
一个穿白大褂的人走了过来,对殷权说道:“殷总,东西我们都已经运来了,医生和护士准备好了,随时准备上岗!”
殷权点点头,没说话,专心地扶程一笙出来。
抱着糖糖的林郁文问殷权:“殷权啊,你不是真把医院的设备搬来了吧!”
殷权很是淡定地说:“妈,一笙出院比较突然,要不早就安排好了。放心吧,不会影响一笙跟孩子们的休息!”
殷权的邻居,一边是阮无城,另一边的房子还是殷权的,以前住的是殷权的保镖们,现在多了医生跟护士。殷权当然不可能同意那些人住进自己的家了。他可是很有洁癖的。
程佑民抱着糖豆已经看得目瞪口呆了,这是……什么排场?
回到家,殷权去安排各种事情,林郁文就在一旁数落程一笙,“你看你在医院住着多好?非得回家坐月子,殷权就差把医院都搬来了,这不是劳民伤财吗?钱多也不能这么花啊!”
程一笙郁闷坏了,说道:“哎呀妈、妈,我要是知道殷权这么搞,我肯定不回来的啊!”
其实她心里想的是,这个臭殷权,这不是故意的嘛!
“你老公你心里就没点谱啊,我就怕这个,还特意嘱咐殷权,他还真弄得这么大场面!”林郁文不依不饶地唠叨。
程一笙郁闷无比,她招谁惹谁了,又不是她弄出来的事儿。她就是想在家住住嘛,这也不对了?
程佑民现在刚回过神,他看向程一笙说:“一笙啊,你们现在有钱,但也不能大手大脚是不是?殷权赚钱也不容易,你现在又不工作,还吃着殷权喝着殷权的呢!”
他是本着男女平等,没必要让一个人养另一个人。
程一笙真是烦啊,可是爸爸的话他又不敢反驳。
此时殷权进来了,还没说话,程一笙就一个靠枕丢过去气道:“你摆那么大排场干什么?把医院都搬来了是怎么回事?你这不是铺张浪费吗?再说你也不知道跟我说一声!”
殷权愣了一下,根本不知道他的小娇妻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
程佑民沉了脸,“程一笙,我什么时候教你如此骄纵了?还说不得你了?殷权这么没白天没黑夜的伺候你容易吗?”
林郁文也在一旁说:“一笙,妈就是说你在医院坐月子挺好,你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
殷权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赶紧说:“爸、妈,你们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我让人带你们去看看,缺什么好及时添置!”
程佑民瞪了一眼女儿,对殷权说:“一笙真是被我们惯坏了,殷权啊,你也别总让着她,该说就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