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呢?”殷权跟着问。
程一笙真后悔当初也不知脑子被什么给蒙了,太有逻辑感,想太多也不好是不是?她望天忧郁思索中,嘴又没把门了,“这个不好说啊,又没法儿去试是不是?”
结果,一阵天昏地眩,殷权按了她的肩把她往下一拉,她从他肩上向前头冲下翻下,准确无语地掉进他怀里。她被他按在他的腿上狠狠质问:“怎么?你还想试呢?”
程一笙赶紧摇头说:“胸肌都没你厉害,别处就更不行了是不是?”
殷权的脸色微缓,只不过还是臭着个脸,一把将她拎了起来,拖着往前走。程一笙调整好步子追他两下,探着头问他:“不背了?”
殷权不语,她感叹,“唉,福利没了!”
他侧头,不冷不热地问:“你累了?”
“累啊累啊,谁让你上午折腾人家了?”程一笙赶紧撒娇,让这男人快点恢复正常吧,吃醋吃的都要变态了。
程一笙其实心里理解殷权,殷权和一般的男人不同,他毕竟没谈地恋爱,从骨子来讲,他是一个保守的男人,所以容不得自己的女人看别的男人。程一笙喜欢换位思考,如果是一个美艳的让她缺乏安全感的女人去吸引殷权的目光,她也受不了。比如那个挑衅意味十足的花月晰。
程一笙可没忘记那个女人,她是个心里有数的人,谁具有威胁性,谁的目的不纯,她心里都有数。
“你不是睡了一下午?”殷权问着,但还是弯下腰,程一笙立刻两眼弯弯,笑眯眯地跳到他的背上。
她一手拎着一只鞋,嘴里哼着“猪八戒背媳妇”的曲调儿,一路欢快地回了屋。
半晌后,把自己弄干净的程一笙舒适地躺在大床上问他:“明天去哪儿?”
“喂鲨鱼!”殷权正在擦短发上的水,刚给她吹完头发,要不她能惬意地在那儿歪躺着。
“啊!”程一笙尖叫,人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
殷权看着她亮晶晶的双眼,不由笑着问:“很惊讶?”
程一笙瞪大眼睛反复问他:“你确定你说的是鲨鱼?是鲨鱼?不是什么金鱼、鲤鱼还有松鼠桂鱼?”
殷权笑,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不过他还是非常认真地回答她:“是鲨鱼,不仅有鲨鱼,还有魔鬼鱼!”
“老公,你太棒了,鲨鱼怎么喂啊!”程一笙已经从床上一跃而起,抱住他的脖子,亲了又亲。
他托住她的身体,不让她摔到床上,“安全点的、刺激点的都有,明天你就知道了,现在乖乖睡觉!”他说着轻拍她的臀,发出令她羞涩的声音,“再不睡,我可就不保证做出什么了!”
明天的行程安排的比较紧,再说今天也已经要了她,所以他没打算再碰她,否则明天再不能把该玩的玩完,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离开大溪地,后面有趣儿的还多着呢!
因为有刺激而新鲜的活动等着她,她从他身上蹭下来,掀被就钻进去了,乖巧地闭上了眼。
这个样子,让殷权觉得她就像个小孩子,兴奋地等着明天爸爸妈妈带着她出去玩。如果有个女儿,必定是她这样可爱的样子。他的目光向下游移,望向了她的小腹,那里,是否已经有了属于他与她的宝贝呢?
第二天,天还没亮,殷权就把她从床上挖了起来。
程一笙揉着眼睛,不满地嘟嚷,“鲨鱼这么早就起了?”
殷权不免失笑,觉得她的问题太有趣,他用毛巾被将她包好,给她头上扣了顶帽子,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稳健的步伐向外走去,“看日出!”
简短的话,算是给了她答案。
他人已经出了屋子,走在布满各种花儿的柏油路上,向外走去。这里的地上,到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