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笙清晨睁开眼,看到身边的殷权,闻到熟悉的味道,她有一股松口气,原来是梦的感觉。曾经那些可怕的全都是梦,不过真与假,现在安全了。
她翻过一个身,面冲他,紧紧地抱着他,清晨的殷权则显得有些冲动,他低头寻找她埋进自己怀中的小脑袋,不由分说地吻着,找到她的唇,根本不顾她的嘤咛,长驱直入争城掠地。其实他的心远远没有外表那般冷静淡定,他同样也在后怕,而且想到昨天莫习凛冲动的下半身,他心里就升起一股浓浓的醋意,虽然他想得大度,可是真碰到这样的事,他还是很介意的,他要她的身体从里到外,换上的都是他的气息。
她的小嘴,被他里里外外攻了个遍,他喘着粗气问她:“他有没有碰这里?有没有?嗯?”
“没!”她摇头,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仿佛承受不住他这样猛烈的进攻。
他的唇向下游移一路地问:“这里呢?”
他一直在问,她频频摇头,脸上的表情也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不断地抽泣着,她想让他饶了自己,可是这个时候的殷权,根本不听她的求饶,似乎她越是求饶,他就越享受,越要让她哭泣一般。
各种声音结束之后,殷权稍稍歇息了一下,抱着她去清理身体,她瘫倒在浴缸中埋怨他:“刚才你太用力,弄痛我了!”
他一边倒着浴液一边嘲笑她,“也不知道后来是谁让我再用力些的?”
她恼羞成怒,随手拿过一旁的浴花扔过去,“讨厌!”
他笑着一把将她拉过来,让她靠在自己怀中,给她打着浴液问:“好些了吗?”
“没事了!”她没那么脆弱,虽然还是有些后怕,但没有大碍。
“对不起!”他紧紧地抱着她,再一次道歉,是他没有保护好她。
“我们是夫妻,说什么对不起?再说这回我也没什么事,那莫习凛也没得好去!”程一笙反过来安慰殷权。
能从殷权手中夺人且让殷权这样如临大敌的,绝对不是什么善类,肯定不好对付。她很清楚虽然在n市殷权几乎如同魔鬼存在的一个人,在外面永远都有比殷权厉害的,所以她没有要求老公全能。她知道她的老公是一个普通男人,同样有弱点,也同样渴望着爱与被爱。
殷权面对这样大度宽容的妻子,不知道说些什么,他原本也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只能紧紧地抱住她,又一次庆幸自己能够娶到她。
两人洗完澡后,殷权去安排今天的工作然后和她一起吃饭。
程一笙换好衣服,敲门声便响了起来。
她走到门边直接拉开门,她知道钟石在外面守着,如果没有钟石的同意,也不会有被敲门的允许。
门外站的是薜岐渊,程一笙将人让了进来,钟石让程一笙的助理也进了房间,为的就是防止薜岐渊。
薜岐渊没有说什么,毕竟他也不是来非礼她的。他坐到沙发上问:“怎么样?昨晚没有受伤吧!”昨天他只顾着忙踩踏事件的善后,并没有参与营救她,但是并不代表着他不担心。
“我没事!”程一笙关心地问:“昨天没有出什么大事吧!”
“有几个人受了伤,但是没有生命危险,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伤者都在医院接受治疗,相应的赔付也都谈妥了!”薜岐渊昨夜忙了一晚,直到凌晨才回酒店。
程一笙点点头,还好没有大事,否则她真会觉得愧疚。
薜岐渊见她不说话,又开口说道:“这件事只当成电梯事故导致的人员拥堵,不会再有扩大的可能,你不用担心!”
“嗯!”
薜岐渊怎能放过这样的机会?他半开玩笑地说:“嫁殷权也就是表面风光,如果你当初选择了我,也就没有像昨天这样的麻烦事了!”
程一笙瞥他一眼,也半开玩笑地说:“恐怕那时候我连夏柳都应付不了,一辈子让她骑到头上!”
殷权为她报仇,泼了夏柳一身的颜料,可是薜岐渊只会让她忍,顾全大局!
似乎口舌之争上,薜岐渊从来都不是她的对手,这回也同样,他被噎了一下,正在想如何回击,殷权进来了。他看眼薜岐渊,转过头对程一笙说:“走,我们吃饭去!”
程一笙走过薜岐渊的身旁,将手伸入殷权的臂弯中,两人很自然亲亲热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