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没。”
邬尺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连忙解释:“大爷,我的命还要您救呢,巴不得您好好的啊。”
“你的命?”
叶无茗反应过来邬尺是在说自己昨天给他吃下的“毒药”,不由得笑了起来。
“大爷您笑什么?”
“没什么,等到出去后我就给你解药吃。”
“谢谢大爷。”
叶无茗摆了摆手:“先别谢,我问问你,那门的钥匙还在不在你这儿?”
“这,这。。。。。。”
邬尺慌了神,那钥匙自己今早才还回去,现在身上哪里来的钥匙?
“没了?”
“不是,额,是,其实。。。。。。”
“到底还在不在。”
叶无茗握住了剑柄,吓得邬尺跌坐在地,随后连忙跪下磕头:“大爷,大爷,你别冲动啊,上面下了死命令,这钥匙在手里小的是会掉脑袋的,小的这实在是没办法啊!大爷您行行好,别杀小的!”
“行了小点声!起来吧。”
叶无茗找了根凳子坐下,思考着该怎么出去。
邬尺倒了杯水小心地放在叶无茗面前,后者瞧了他一眼。
“大爷,喝杯水吧。”
“呵,倒是会来事,难怪混得开。”
叶无茗倒还真是有些渴了,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小的这都是些旁门左道,耍耍小聪明,入不得眼的。”
“咚咚咚。”
邬尺正说着,一阵敲门声便传来。叶无茗警惕起来,指了指门低声说:“你去开。”
“那大爷您。。。。。。”
“我自己会躲。”
说着叶无茗便躲进了里屋。
“谁啊?”
邬尺慢慢地打开了门,只见外面站着一队官兵,为首的是一个官员。邬尺一惊,他见过这个官员几面,正是刘庆。
“刘,刘大人?”
邬尺立刻跪下,心中一阵叫苦,最近莫名其妙一直在跪,这膝盖都快要废掉了。
“草民邬尺,叩见刘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