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因为你要对我负责,看上我的美色,所以请皇后下旨,逼我娶你!”望川自说自话,越来越觉得自己这话在理。
秋水一掌捂住望川的嘴,一掌狠狠击在他的腹部,疼得望川直抽气。
“痛是吧?证明你不是在做梦,所以,你可以滚了!”秋水松开对望川的箝制,再赏给他一脚,将他踹了老远。
眼不见心不烦,终于落了个清静。
“夫人不跟为夫回家吗?”望川直勾勾地看着秋水问道,眉目传情中。。。
秋水懒得理会,只当望川在发神经。
“也罢,为夫会以诚心请夫人回家。只可怜了我,新婚一月每天都是独守空房,夫人就不怕我熬不住出去采花吗?”临走前,望川顿了顿脚步,回眸似真似假地问道。
秋水只是回以冷笑,他这才愿意承认,此次他铩羽而归。
没关系,他越挫越勇,总有一日他要将这个不知死活的难缠女人手到擒来,让她在家做夫管炎,一扫今日之耻。
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挑起了他的征服欲。
满朝文武都拿他没办法,他就不信一个女人他还管不了。
思及此,望川信心倍增,决定要在最短时间内将秋水拐回家。
次日轮到秋雨当值,守着楼翩翩。
秋水则跑到自己的休息室躺下,才在脱衣的当会儿,她突然感觉室内有异动。
她倏地顿下动作,随手捞起衣架上的衣物袭向对方。
衣物形成一道劲向,狠狠击向对方的面门。
站在门口的望川正在想要不要摆一个好看点儿的姿势,却不想突然遭到袭击,一时有些忙乱。
他匆匆避开上面,却不想下面还有东西突袭。
膝盖一阵吃痛,他双腿一麻,跪倒在地。
“不必行此大礼,起来吧。”秋水到了他跟前,对他笑得见牙不见眼。
望川拾起袭击他的“暗器”,原来是一双绣鞋。
他放在鼻间深嗅一番,变态的样子令秋水错愕。
“经为夫检验,夫人完全没有脚臭。来,穿上吧,天冷……”他跪在地上就要为秋水穿绣鞋,更不忘在她纤足上摸了又摸。
秋水一脚狠狠踹开望川,夺过绣鞋,自己穿上,高高在上地俯视趴在地上的望川道:“你鬼鬼祟祟地来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看望我的亲亲夫人。”望川强忍着怒气,若无其事地笑道。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这点屈辱算什么?将来总有机会掰回来!
“现在看过了,你可以走了!”秋水站在门口,送客的姿态。
望川却一瘸一拐地去到她休憩的小床,夸张地哀嚎:“小水儿,你是不是想谋杀亲夫?我刚刚差点被你一脚踹死,不行了,完全走不动了……”
他说着自己找了一个香枕,变态地深吸一口气:“嗯,有小水儿特有的香气,好舒服。”
语罢他躺下,抱着枕头在榻上翻滚。床不大,经他翻滚后,发出“吱呀”的声响。
尤其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种暧昧的声响令人浮想连翩。
秋水想不到望川如此无赖,她上前,冷声道:“你起身!!”
“起不来,小水儿,你来拉我……”望川笑意厣厣地看着她,并朝她伸手。
他只等着这个女人来拉他,他好“顺势”将她扑倒,最好是将她吃干抹净。
秋水斟酌眼前的情势,朝墙壁一伸手,长剑便到了她手中。
以剑尖指向他的胸口,她冷声道:“现在你起得来吗?”
看着晚晃晃的剑锋,望川的笑容渐渐隐去。他干笑道:“起得来,起得来……”
事实再一次证明,这个女人的便宜太不好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