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翩翩努力克制自己情动的声音,双颊酡红,她的身子在月无尘灵活的掌下如花一般绽放。
月无尘汗如雨下,咬紧牙关,冲进楼翩翩的身子--
双方发出满足的叹息,月无尘正要尝尽他的小新娘的美妙滋味,船舱外却突然响起两个男人的对话声:“小白,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太好?人家在洞房花烛,我们却在这里捣乱。”
“霁月说了,务必令月无尘的洞房花烛夜过得有滋有味。”小白一板一眼地回道。
月无尘和楼翩翩对视一眼,楼翩翩小脸噪得通红,忙一把推开还在她身体内的男人。
月无尘更是低咒一声,隐忍着身体的疼痛,忙替楼翩翩穿戴整齐。直到确定没露出任何地方,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的命真苦,第二次洞房花烛,再次被人硬生生破坏。
“都是你这个女人,成亲后也不改招蜂引蝶的性子。”月无尘用力捏了一回楼翩翩的粉颊,以此发泄自己火气。
只是有一团火依然凝聚在他的腹下,令他无处发泄,所以才恼怒。
“哪有,又不是我叫他们来的。”楼翩翩说着探头出了船舱,借着昏典的灯光,看清楚站在船头的两个男人。
“鹤子?!”看清来人,楼翩翩满眼诧异。
难怪她觉得“小白”这个名字耳熟,原来就是当初她有过一面之缘的鹤子与小白。
“做了皇后还认得我这个江湖草莽,小美人,多年不见,你愈发的娇美动人了。难怪霁月盯着你不放,要来破坏你的大婚。”鹤子笑嘻嘻地凑到楼翩翩跟前,一如当年。
楼翩翩呆怔地看着他:“你怎么还是和多年前一样,没点正经?娶妻了没有?!”
“想娶,可是一直找不到比你更有趣的小美人,我对你念念不忘,所以为你守身至今。”鹤子嘻笑依旧,满脸不正经。
月无尘听到最一句,醋火中烧:“女人,这又是谁?!”
为什么都成了亲,这个女人还要招惹这么多男人?
“呃,这是鹤子,那是小白,武功很好,是月霁在江湖上的朋友,多年前曾有一面之缘。”楼翩翩看完,看向月无尘,见他俊脸绷得很紧,又补充道:“鹤子一向口没遮拦,你当他放屁就可以了!”
“哇,小美人你这话太令我伤心了。好歹我单相思了你多年,你居然这样伤我脆弱的心灵。”鹤子哇哇大叫,却一脸笑意,摆明就是夸大其辞。
楼翩翩看在眼中,只可惜月无尘被妒火蒙蔽了双眼,只听到“单相思”三个字。
妒火加上欲-火,令他很想将这个什么叫鹤子的男人扔进湖泊,眼不见为尽。
楼翩翩用力扣住月无尘的手臂,压低声音道:“你是皇帝,要有风度,别失了我朝国统。”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有多爱吃醋了。连自己儿子的醋都吃,更别说其他男人。
鹤子摆明是在刺激他,月无尘却完全没发现,上了人家的而不知道。一点也沉不住气,倒不是这个男人笨,而是他太在意她。
也许他更希望这世上能接近她的男人全部消失,这个男人的占有欲就是这么强烈。
月无尘努力遏制自己的妒火,冷声道:“没有朕的允许,你们私自上船,是不是不想活了?!”
依他看,这两个人和月霁有交情,月霁很快便会赶到。
“你想杀我们,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月无尘,我知道你是皇帝,有很多江湖人士为你卖命。但你要知道,现在你四面楚歌,要对付你的人多了。你若乖乖交出小美人,指不定还能留一条全尸!”鹤子笑着继续刺激月无尘。
他话音刚落,有人足尖轻踮在湖面,飞身而来。
那人红衣翩跹,正是风-骚依旧的月霁。
他踏上船头的瞬间,船身未有任何晃动。
他推开小白和鹤子,直直地走向楼翩翩,眉眼妖娆,薄唇轻启:“翩翩,你是我的皇后,怎能改嫁他人?!”
“此言差矣!所谓的夫妻只是你的一厢情愿,你知道事情的真像。今天是我和我夫君的大喜日子,你们能亲眼见证,这也算是缘分。喝完了我们的喜酒,月霁,你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这里没人欢迎你!”楼翩翩淡笑回道,轻拍月无尘的手背,示意他忍一忍。
月无尘曾受月霁的胯下之辱,虽说当初是月无尘甘愿,但他好歹是一国之君,被人这般污辱,记仇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