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随你走一趟。”楼翩翩不待细想,便迅速穿戴整齐,出了凤羽宫,上了步辇,往承乾宫而去。
匆匆赶至承乾宫,楼翩翩便知道夏兰并没有说谎。
月无尘已神智不清,随手抓了个宫女押在身下,却还能认得人的脸,见不是她,便一脚将那个可怜的宫女踹飞。
他额头上更有伤口,血流不止,加上他赤红的火瞳,看起来,像是从地狱出来的修罗。
楼翩翩怔在原地,只道月无尘真的疯了。
他那点心思她是知道的,不过是为了得到她的身体,可有必要让自己遭这样的罪吗?
如果她不来,他是不是就任由药物夺走他的性命?她任何时候都想不通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母,母后……”正在月无尘发狂的当会儿,他混浊的眸子却找准了楼翩翩的方向,朝她跌跌撞撞地走来,双腿在颤抖。
楼翩翩迎上前,扶着月无尘滚烫的身子,柔声道:“稍安勿躁,再等等,我不想丢人。”
立太后为后(13)
( )月无尘果然很乖巧,任由她牵着他入了寝殿,带他上了榻,替他将衣物脱了,才又道:“可以了。”
她躺在龙榻之上,身子有些僵硬,不太敢看他被欲-火充斥的嗜血眸瞳。
他火热的唇印上她的,迅速将她的衣物剥光,哑声呼唤她的名字:“翩翩……”懒
在彼此的喘-息声中,他们的身子交融在一起,四肢纠缠。
龙帏帐下,红烛摇曳了一室凌乱的光影,和着彼此沉重的呼吸与粗-喘,持续了一整夜。
次日楼翩翩睁开干涩的美眸时,入眼便是月无尘偷腥满足的脸。
“母后……”他甜腻人的声音随着他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吻上她的肌肤,更甚是浸入她沸腾的血液。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推开,娇斥道:“月无尘,你下次再敢用这种下三烂的伎俩对我下手,我决不会牺牲自己再救你。”
昨晚她的身子差点没被他拆了,身子骨至今还酸痛不已,都是纵-欲的后遗症。
月无尘没吃媚-药时已经难以对付,中了药物的他更是狂放,精力旺盛得吓人。也亏得她勉强应付了一整夜,还能活下来。
“我就知道母后嘴硬心软,绝不会抛下我不理会。昨晚累坏了母后,所以我今日要好好赔偿母后的损失,打算今日陪母后一整天,哪儿也不去。”月无尘对楼翩翩笑得诌媚,将自己的如意算盘都搬出来。虫
他一扬手,冬梅便端了一碗补汤上来。
“你不是吧,说真的还是假的?”楼翩翩秀眉纠结成麻花,不敢确定月无尘是不是真这么无聊,要整天陪她。
“君无戏言,当然是真的。母后先把汤喝了,补充能量,而后再泡一个舒服的药浴,很快身子的不适便会不见。”月无尘笑得见牙不见眼,迅速在楼翩翩红肿的唇瓣上亲吻一记。
“你可不可以让我今天别看到你?”楼翩翩麻木地不再作反抗,不抱期望地问道。
“母后说呢?”月无尘笑着反问,轻捏楼翩翩玲珑的巧鼻。
楼翩翩不再浪费唇舌,任由月无尘边笑边服侍她漱口洗脸,而后还要亲自喂她喝汤。
她又不是残废,双手双脚也能使用,月无尘这样供着她有什么用?
“月无尘,我自己喝汤,你还是别杵在我跟前了。看到你的这张脸,我吃不下。”楼翩翩实话实说。
如果每时每刻都对着他这张笑得夸张的脸,只会让她想起昨晚她被折腾的凄惨情景。
分明知道这是他自唱自演的一出戏,她为什么就不能狠心一点,由着他去胡闹?
这个男人想必是吃准了她不会不理会他的死活,才敢出这么下-贱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