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无尘拧小鸡一般提她在手,他扭曲的俊颜在楼翩翩跟前放大。他咧齿一笑,露出森冷的白牙:“看不出母后个儿小小,撒泼时却一点也不含糊。儿臣应该怎么处罚母后不听话才好?”
楼翩翩的头不断往后仰,月无尘的脸却不断向她逼近,热气喷在她的双颊,让她不自在,她真的不喜欢和男人靠太近赭。
“太子莫恼,方才是本宫失态,本宫跟你道歉好了。”楼翩翩四肢不能着地,这种感觉真不好。
“母后道歉要有诚意。方才母后踢中儿臣的宝贝,”在楼翩翩渐渐瞪大的美眸中,月无尘诡异邪肆的笑容放大:“不如母后揉揉,缓解儿臣的疼痛……”
楼翩翩雪白的小脸迅速泛红,红晕一直漫延,直达她纤细的玉颈。
她可爱的模样令月无尘沉声而笑,他沉重的头埋在她的颈项间,笑意不断泛滥。
这是怎样的情况?
楼翩翩不知所措,搞不懂月无尘为什么像个疯子一样。方才还在暴怒中,这会儿却乐得像白痴。
就在楼翩翩想着要不要再跑之际,月无尘的笑声嘎然而止。他深眸沾染了点点笑意,抓握着她的小手,突然往他的下腹而去。
楼翩翩吓得顿止了呼吸,再次红了脸,嗫嚅道:“别,别这样,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有失体统。古语有云,男女授受不亲,太子这样会遭天打雷劈--”
她的语无伦次在小手碰到月无尘下腹的某个东西时打住,那东西在她手中跳了两回,迅速膨胀。
她看看月无尘的脸,又看看她手掌的东西,小脸的血色迅速褪光。
她吓得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直接歇菜,娇软的身子倒在了月无尘的身上。
月无尘错愕。
他只是不受控制地想逗弄这个好玩的女人,她动不动就晕,是不是装的?
事实证明,楼翩翩确实被月无尘的狂放孟浪吓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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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敷有夫(22)
月无尘蹙眉看着昏睡中的女人半晌,粗暴地掐着她的下腭,左看右看,不美也不艳,为什么他的视线无法自这张小脸移开?。
脸上的剧痛令楼翩翩从昏沉中惊醒,她羽睫轻颤,美眸微睁,入眼便是月无尘阴鸷的眸子,他的手正在她的嫩颊上用力拉扯。
“母后,记得将这东西做好,晚上亲自送至太子殿,不得有误!”月无尘将未成形的木雕塞在楼翩翩掌心,便束手走离了寝殿。
就楼翩翩的视线角度看去,月无尘的背影看起来有心事。
她迅速起了身,继续凤仪宫未完的清扫工作,再将衣物晾晒,这才专注精神雕刻。
“春风,你帮本宫送这东西去太子殿好不好?”楼翩翩想到要面对阴晴不定的月无尘便心有余悸,不想前往太子殿。
“太子殿下现在是皇宫的主事者,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了太子。太子殿下要娘娘亲自送,娘娘还是跑一趟为好。”春风毕恭毕敬地道。
楼翩翩无力地垂下脑袋,轻声问道:“你和秋雨都是他的人吧?居”
“奴婢们只是皇宫不起眼的宫女,宫里的主子都是奴婢们的主子。”春风神色木然,垂眸回道。
“偏生本宫身为皇后,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楼翩翩努力振作精神,拽紧木雕,信步出了凤仪宫。
夜色昏黄,晚风轻柔,月色下的樟树洒落一地斑驳的细碎光影,映照在楼翩翩纤细的身影之上,如梦般梦幻。
她身姿轻盈,温柔的灯火照亮她沉静的容颜,隐藏在黑暗中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得专注。
楼翩翩倏地顿住身形,看向视线强烈的出处:“什么人,出来!”
一道颀长的身影自樟树下走出,他面容俊美,气质优雅,唇角噙着一抹淡笑:“也只有在这种时刻,才能得见母后一面。赭”
此人,正是消失有一段时间的月无痕。
“何时开始,本宫的行踪掌握在你吴王的手中?”楼翩翩目若秋水,回视月无痕。
“没办法,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