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于她腰间的细腰带在方才已被月无尘解开,更甚被他踩住腰带的一头。她每走一步,腰带便解开一分,直至她衣衫敞开,露出她胸前的白色单衣赭。
楼翩翩瞪大美眸看着自己衣衫半解的模样,羞怒交加。
该死的邪恶男人,解女人的衣物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月无尘看着楼翩翩僵直的背影,眸中邪意四溢,笑意轻狂:“母后不是要走么?尽管离开,儿臣不拦母后。”
楼翩翩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她迅速束紧衣物,深吸一口气,若无其事地回眸道:“不知太子还有何见教,本宫若是做错了什么地方,太子尽管纠错,本宫一定改。”
“态度还算不错。先告诉儿臣,方才跟你苟合的野男人是谁?说实话,儿臣可以从轻发落。”月无尘脚下一用力,楼翩翩的身子便不受控制地扑向月无尘的怀抱。
楼翩翩步履凌乱,险险到了月无尘跟前,月无尘精壮平滑的胸肌太过晃眼。
她别开视线,这才知月无尘的武功尚可,对付她这个弱女子绰绰有余。
“太子说话可不可以别这么粗俗?!”楼翩翩抗议,在看到月无尘邪气流转的眼瞳之时迅速垂眸,嗫嚅道:“本宫谨守本分,没,没野……没男人。”
她心跳在加速。
不知是靠月无尘太近,还是因为说谎,总之就是心慌意乱。
这种心惊胆跳的日子何时才是头?她怕自己坚持不了太长时间,便被月无尘玩疯。
“母后眉目含情,这里还有偷情的证据,却不老实,看来还是需要儿臣好好调教才愿说实话。”月无尘不怒反笑,手指在楼翩翩留有吻痕的唇畔摩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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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
桃花公子倾天下
楼翩翩悄睨一眼男子,看到他绝尘的脸,小脸微微泛红,春心噪动,热意泛滥。。
禁不住男色诱/惑的她,自己都嫌弃。
在接触他冷冽眼神的一瞬,她不知所措地垂眸,不敢再放肆,像个乖巧的学生一般,恭敬地道:“不,不知太子深夜来访,有何见教。”
男子的视线定格在楼翩翩柔如丝缎的青丝半晌,渐渐下移,便瞧见她未着鞋履的雪足露出帐帏之外。
另外,他发现一个诡异的事实,眸色更显阴冷:“母后的书籍拿反了!”
这不,又一个叫自己母后的男人。
楼翩翩循着月无尘的视线看向自己手中的书籍,不慌不忙地拿端正,雪颈却垂得更低,没有过多解释,欲盖弥彰:“我,本宫正想歇着。”
她搁下书籍,假装困乏地打了个不雅的哈欠:“太子若无要事,明日白天再来凤仪宫,跪安吧。”
月无尘却不说话,只是冷眼看着她,看得她心里直打鼓居。
莫不是被这个深沉男子看出她床榻藏了男人?
果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月无尘突然不着痕迹地俯身,靠近了她,薄唇近在她的红唇,几近要与她的相贴在一起。
楼翩翩屏住了呼吸,双颊泛红,红唇紧抿,近在眼前的这张男性脸庞,令她心跳不断加速,脑海中却一片空白。
月无尘性/感的薄唇还在靠近,她下意识地阖上美眸,等待的亲吻未曾来临,月无尘已然越过她身边,掀开锦被,露出里面笑容优雅的月无痕。
像是看不到月无尘阴冷毒辣的眸光,月无痕没有丝毫被抓的窘态,伸手便捞过僵坐在凤榻之上的楼翩翩,带入怀中:“母后的凤榻果真与其他女人不一样,皇兄深夜来访,是不是也想试试?!”
月无尘冷眼扫向脸色苍白如纸的楼翩翩,笑意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