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朕的身子好些,朕与皇后的洞房花烛一定补上。”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月天放的这话让楼翩翩手心冒汗。
正想进入寝殿的月无尘闻言顿下脚步,眸中闪过戾色的锋芒。
这个女人本事倒不想,皇帝才清醒,身子未痊愈,竟已在想召她侍寝。若她一朝得势,以她的狠辣及狡猾,会不会趁机将他这个太子铲除?
月无尘垂眸看向手中的东西,隔着珠璃凌厉的视线再扫向背对着他的楼翩翩。
楼翩翩感觉身后毒辣的视线,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在用可怕的眼神将她凌迟,想当然尔,正是那个自大狂妄加色情狂的太子。
她搀扶月天放起身,轻声回道:“皇上龙体违和,调养好身子要紧,臣妾扶皇上多走走。”
当务之急,是要找一个靠山。月天放身为皇帝,月无尘自诩为孝子,只要抓住了月天放的心,她就没必要再怕月无尘找她麻烦。
“皇后说的是。”月天放笑了笑,在楼翩翩的搀扶下下了龙榻,往大殿而去。
并不见月无尘的身影,太监总管赵德祥急匆匆来报,吴王请求谨见。
月天放准诏,在龙椅坐下,再给楼翩翩赐坐,就在他身旁的位置。
月无痕进入大殿,第一时间向月天放请安,眼角的余光却不自禁地投向楼翩翩所坐的位置。
坐在月天放身旁,彰显了楼翩翩尊贵的身份,那就是当朝皇后。若再得月天放宠爱,这个女人的地位将不可撼动……
正值此时,月无尘也进入大殿,月天放一一赐座,月氏三父子及楼翩翩便各占一隅,各怀心事。
——红袖添香网
她玩不起
红|袖|言|情|小|说月天放的视线定格在楼翩翩频出虚汗的小脸,好一会儿他才发现殿内的气氛有点诡异。就是,太安静。
他扫向月无痕和月无尘,发现他们个个心不在焉。
“吴王是否有心事?”月天放打破沉默,状似无意地问道。
“儿臣只是担心父皇的身子。不只是父皇,皇后娘娘也要保重凤体。”月无痕看向脸色苍白的楼翩翩,若有所指。
月天放看向楼翩翩,正待回话,只听赵德祥入得大殿,道是惠妃及玉妃一众妃嫔请求谨见,探视月天放。
月天放命赵德祥传诏。
很快一众风韵犹存的美人鱼贯而行,入得大殿,朝月天放行礼,而彻底漠视端坐一旁的楼翩翩。
月天放被众多莺莺燕燕包围,很多都是与他度过一些岁月的妃嫔,他自是开心。
他抽空瞟了一眼楼翩翩,说道:“皇后身子抱恙,尽管回凤仪宫休息,让太医为皇后看诊,去吧。”
“谢皇上恩典,臣妾告退!”楼翩翩自是满口应允。
身子原本就不舒服,看到一屋子的女人围着一个中年俊男撒娇,而且自己也是这个男人的妻子,这个事实令她晕眩。
她越过众人,悄悄退出承乾宫,往凤仪宫而去。
待回到凤仪宫,四下无人,她挺直的脊梁顿时垮下,有如被斗败的公鸡。不只是身子疲惫不堪,心也很累。
月天放醒了,他年届五十有余,楼翩翩却刚刚笈并,他的年纪整整是她的三倍,做她的父亲绰绰有余。
以前的楼翩翩怎会如此疯狂?为了爱一个男人,竟对皇帝下蛊,嫁给一个算她长辈的男人。
老天爷更疯狂,让她附身在这个莫明其妙的女人身上,把这盘残破的棋局扔给了她。
正当她倒在凤榻上胡思乱想之际,眼前的光明被人遮住。她迅速弹跳而起,以为是月无尘。
在看清男人的脸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