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手捶在地上的声音,现在如此清晰。
“不行——!”程玉俊突然大叫,很坚定的表情,身子也因如此,一下子撑起来,站着的身子就像奇迹一般。
“嗒嗒”坚定的表情,擦干眼泪的脸颊,一切都透露了他的坚强如斯。
程玉俊仍艰辛的走着,可动作再也不是颤抖的,身子也不是低下来,而是笔直的站着,撑着劳累的身体,消失在楼道。
“唰唰”进入洗漱间后,程玉俊突然发疯的用刷子狂刷自己的身体红色的痕迹,一道一道那么明显,可是在程玉俊差点把皮剥了一层,也没一点,消失的痕迹。
程玉俊使劲把刷子一扔,“塌”的声音,证明了他的愤怒与悲哀,只因他脸颊上的泪珠,那么刺目。
“哗啦”水顺着程玉俊的发尖,一直流到脸颊,身体,最终掉落在地板上,可清晰看到的是,程玉俊站在热水器上,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在冲刷自己的身体。
“丝唆”经过一轮冲刷,程玉俊终于停止对自己身体的蹂躏,关上热水器的开关,慢慢的用柔软的毛巾,慢慢的擦拭着。
鲜红的痕迹仍然存在,可是程玉俊却不去理会,只是一言不发的擦拭着,一点一点抹去残留在身上的水珠。
最终在程玉俊的擦拭下,水珠也抹掉了,鲜明的痕迹也不再深刻,最起码不再刺目。
“嗦”一下把衣服穿上,接着撑起自己的身体,站起来,慢慢的走着,却不再那么艰辛,还是如往常一样走着,可是身体的颤抖已经出卖了他,只是不太彻底。
“嗒嗒”程玉俊慢慢的抬脚走下楼梯,平淡的表情,脸上一点也找不到刚才的痕迹,只剩苍白的脸颊在提醒着他。
“小玉,你现在觉得怎么样?”竹内伦子担心的问着程玉俊,脸上的关心全显现出来。
“很好,没事。”虽说不想让竹内伦子担心。可是语气中略带的断续,除了竹内伦子那么单纯的人听不见,其他的都听得见。
“小玉,昨晚的事,我很抱歉。”越前龙马看着程玉俊强撑的身体,略皱着眉头,诚心的道歉。
“没事,真的没事,那只是一个意外,不是吗?”程玉俊紧咬着嘴唇,但还是硬把话语从口中吐出,苍白的脸更加苍白。
“应该……是吧!?”越前龙马用莫名的表情,说着这话。
“嘿哟,青少年,一大早上就摆出闹别扭的表情,对身体是不好的哦!”越前南次郎大大咧咧的说着,带着慵懒的步伐走过来。
“臭老头(臭老头),你在说什么呢(你在说什么啊)!”程玉俊与越前龙马异常的异口同声,看来心扉已经打开了,要不然不会相视一笑。
“哎呦,和好了啦,真快啊!”越前南次郎恶劣的翘起嘴角,大大咧咧的坐下,然后拿起早餐开始吃。
“南次郎——,你给我好好吃——!”竹内伦子看着狼藉的桌子,生气的对越前南次郎大吼。
“干妈,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过来——!”程玉俊向竹内伦子招手,示意她过来。
竹内伦子明显一副不知所云的表情,但还是遵循意识过去,这时程玉俊就伏在竹内伦子的耳朵上,由于很小声,在场的越前南次郎并未听到,但是还是有不好的预感。
“越前南次郎,你造反了——,喝——,居然给我偷看□书——。”一下子竹内伦子犹如修罗,拿起那勺汤的勺子,冲到越前南次郎面前,使劲的挥,使劲的挥。
“啊——!”屋子响彻了越前南次郎的惨叫声,那么的凄厉。
“呵呵,跟我斗,臭老头。”程玉俊突然摆出一个很邪恶的表情,笑容得逞的像个小恶魔,导致令身旁的越前龙马退避三尺,一下子跟他拉开了距离。
程玉俊与越前龙马已经站在庙外,估计是在竹内伦子打的尽兴的时候,逃出来。
“臭小玉,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越前南次郎咬牙切齿的说着,那口气好像面对着杀父仇人。
场面可其杂乱,越前南次郎可其狼狈,东西可其东倒西歪,罪魁祸首可其劳累,这就像人间惨剧,不,应该是家庭悲剧。
“小玉,昨晚怎么样了?卡鲁宾没弄疼你吧?我也不知道,卡鲁宾那么爱吃鱼,而你又那么爱吃鱼,所以很抱歉。”越前龙马认真的对程玉俊说,可是程玉俊又何其抓狂。
“你还好意思说出来,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