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杰笑我,欺负我,杰好坏,哇……”她赖在地上,像个要不到糖吃的孩子似的发脾气。
“真是的。”他无奈一笑,打横将她抱起。
“哇,杰是讨厌鬼,欺负我,哇……”她趴在他的胸前,泪如雨下的指控。
“好好好,我是讨厌鬼,乖,不哭了。”他把她抱到床上,倾身吻去她的泪水。
秋庭翾眨了眨水汪汪的美眸,她开始寻找他的唇。
知道她的目的,他主动覆上她粉嫩的樱桃小口。
翌日清晨,阳光不若前些天的炽热,还吹起了阵阵凉风。
秋庭翾醒了过来,感觉有些昏沉。
危默杰也醒了,但没有马上睁开双眼。
“唔?”她甩甩头,想不透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本欲起身关心她,却因为她接下来的话语而改变主意。
“奇怪,我怎么没有穿衣服,杰好像也没穿,昨晚很热吗?”她搔搔头,显然已经不太记得昨晚的事。
他不悦地皱眉,心想到底是自己不够“用功”,抑或是她的脑容量真的有限,记不住那么多事。
“咦?我的胸口怎么红红,一点一点的,是蚊子咬的吗?”她纳闷极了,搞不懂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闻言,他倏地张开眼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她拉到自己身上。
她吓了一跳,等情绪平复后说:“你醒罗,早安。”
“你说我是蚊子?”他皮笑肉不笑的问。
“嗄?你是蚊子?哈哈,你怎么说自己是蚊子。”她笑得开怀,觉得他的话好有趣。
“还笑!”他都快气死了,她居然还笑得出来,真是的。
她扁起嘴,不懂他为何发脾气,明明是他自己说的啊。
“笨女人,竟敢说我是蚊子。”已经说过树、狗、蚊子,接下来她又会把他当成什么,他可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耶。
“咦?蚊子?我哪有说你是蚊子啊?”
“哪没有,就刚才。”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啊,原来这是你咬的,不是蚊子喔,呵呵。”她恍然大悟,指着自己胸口上的红点。
“蠢女人!”他伸手捏了她的屁股一下。
“啊,你干嘛捏人家?”她又没怎样,只不过以为那些吻痕是蚊子咬的而已嘛,她又不是故意的。
“谁教你要乱说话,活该。”他嘴上虽然这么说,手却轻轻的揉着她方才被自己捏疼的地方。
她想再开口,却被敲门声打断。
他把她抱回原位,套上睡袍去应门。“什么事?”
“少爷,抱歉,打扰了,柯会长和会长夫人来访,他们现在人正在偏厅里,请问少爷要见他们吗?”赵伯恭敬地告知。
“我洗个澡就下去,你请他们等一下。”
“是,少爷,那我先下去了。”
他回到床边,没有说话,直接将她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