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周云扬都为之动容,似乎沉浸在某种悲伤的情绪中。
张妃的手微微一颤,目不转睛的看向齐鸣。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齐鸣走出两步,用低沉的嗓音继续吟道:“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
被纳兰性德缅怀故爱的情绪所感染,齐鸣轻叹一声,连续走出四步后站定,幽然说道:“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一首诗吟罢,齐鸣也为之黯然,不得不说这首诗的意境确实太让人有代入感,谁不曾年轻过,谁不曾有一些难以忘记的往事,有些人,始终停留在发生的那刻,久久不肯离去……
“小女子多谢齐公公。”
许久之后,泪水涟涟的张妃向齐鸣深深万福,强忍情绪说道。
齐鸣连忙避开她的大礼,拱手道:“张妃娘娘客气了,奴才也只是有感而发。”
再看向诗会现场,已无人再说话,完全沉浸在诗中。
效果很好,王静年和张澜这些人都不敢再出言找麻烦,因为他们知道只是自取其辱。
倒是张世泽更为嫉妒,冷笑着上前说道:“齐公公还真是多愁善感啊,可惜了,你那东西没了,就算再遇到心动的女子,又能如何呢,总不能让人家守活寡吧?”
很多女子都向他投来极为愤怒的目光,张世泽还不知道,齐鸣已经征服了多少少女的芳心。
齐鸣却微微一笑,没有接他的话茬,而是看向张澜,开口道:“张尚书,听闻张家乃是诗书传家千年的世家,可有此事?”
张澜以为齐鸣被侄子戳中了痛处,所以才左顾而言他,心中不免得意,说道:“那是自然,张家以礼教为本,从未有过一丝懈怠,若和其他世家豪门相比,无非也就多了一点底蕴,惭愧得很。”
齐鸣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张家是礼教为本,那么令侄如此没有教养,是否该打断一条腿?”
“啊?”
张澜一时间没明白齐鸣的意思,露出疑惑之色。
“我之所以作这首诗,乃是有感而发,人之情感最为美好,也最为纯粹,令侄却偏偏想到了污秽之事,岂不是给张家抹黑?”
齐鸣早就想好了要怎么收拾张世泽,张家不是号称最讲道德吗,那就直接道德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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