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许多伙伴,现在在它身上只剩下仇恨和怒火,你如果不想去招惹它,最好把头转过去,看你该看的地方1
一个强壮的三眼尸妖战士在诺克琪美华的示意之下恶狠狠地将我推到了另一边,另一个则用箭矢紧紧地抵住我的咽喉,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看它那残忍邪恶的眼睛,我相信如果自己再
坚持下去,可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我借着转身之际,侧过头关注了一下身后默默跟随的苏格历兄妹,见他们并无大恙才稍稍放下心来,于是便顺从地走到队伍的另一边去。
虽然我随时都可以抽出手臂里隐藏的骑士剑,一举将那个气焰嚣张的三眼尸妖当场格杀,但我却不能保证苏格历兄妹的生命不受到稍许波及,更不能保证在此之后诺克琪美华还会继续对
我的承诺,最终让我死在剥皮谷里,所以我现在尽量保持着低调,并不想给自己造成麻烦。
走了没多久,在我们附近几百米处不时能传来声势巨大的轰隆声,不时有滚烫的热浪涌来,拍得树叶哗哗哗一阵,好半天才恢复平静。
我透过厚厚的树叶可以看到远处有火焰在燃烧,从那冉冉上升的浓烟中我甚至还能捕捉到飞窜而出的亡灵飞物,但看到的更多的却是嗷叫不息的飞龙,它们那狂暴凶狠的样子让人心惊胆
跳。
令我奇怪的是,却没有一只飞龙在我们头顶上徘徊,更别说是向我们射下火焰弹雨,真不敢相信我们的运气会这样的好。
“觉得奇怪吧?龙族也并非想象中那么聪明睿智!”看到我困惑不解的神情,诺克琪美华一下子便猜到了我的心思,不禁冷笑道,“飞龙们只对大型目标感兴趣,像我们这种毫不起眼的
小队伍,在它们眼里就象是一群蝼蚁一般毫无搏杀yu望,自然不会花费精力来寻我们的晦气!嘿嘿,可惜真正有价值的东西往往就隐藏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只要我能回到剥皮谷,我就能让我
的亡灵军恢复到战前的规模,甚至更甚从前1
“还记得优索亚戈尼的变魔军团吗?他既然不在亚里士德黑森林等你,就必定在米尼索西斯丛林峡谷等你!你难道真的不怕他吗?”看了看只有二十多人的队伍,我为她那近乎疯狂的执
着信念感到无比的困惑,难道仅凭这不足一个中队规模的小分队真的能在神秘而强大的变魔军团面前毫无畏惧吗?我实在揣摸不透这个亡灵女人的心思。
“你难道不知道恐怖之门是双向性的吗?只要我到达米尼索西斯,就可以从剥皮谷中同志次召唤来几十万的亡灵大军,如果优索亚戈尼那个混蛋的变魔军团真的肯在那儿等我,那我就可
以让他们品尝一下什么是炼狱的恐怖1眼睛阴险地眯了起来,只剩下一条细细的缝,诺克琪美华恶毒地看着黑森森的丛林深处,仿佛那里就是优索亚戈尼变魔军团潜伏之处,正好可以将他
们一个个揪出来杀死。
这一路上我们走得并不太平,其间不时有不知名的野龙跳出来,如果是单个出现,那往往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其毙杀,如果是碰上成群结队的龙兽,我们也只能退避三舍,利用诺克琪美
华伪装结界的掩护远远地躲开它们,这其间仅仅只有两个三眼尸妖战士因为与龙搏斗而阵亡,比起这一路上近百个惨遭诺克琪美华毒手的龙兽来说,实在是少得不成比例的胜绩。
也不知走了多少个日出日落,诺克琪美华身边的亡灵队伍渐渐多了起来,我不知道她是用什么魔法将它们重新征召过来的,不过我却发现几乎每支队伍都有一只死灵鸟带队,如果我猜得
不错的话,正是死灵鸟将那些失散的亡灵军带回到她身边的。
在一个雾气弥漫、潮湿阴寒的早晨,我们终于离开了亚里士德黑森林,进入一个空旷幽深的山谷,远处的白雾好象玉带似的缠绕山腰,煞是壮观,满坡的古木新树呈现各种奇异形状,峥
嵘而又莽然,一条涓涓细流的溪河闪烁着金色的光芒,悠闲地淌进了云雾缭绕的深谷,别有一番景观。
此时,身边的亡灵军竟已达到了数千之众的规模,而且大部分还是战斗力十分强的暗黑军和地狱兽,倒是她的本队地狱鸟军收拢得少,我猜想为了掩护她逃离龙族的追杀,大部分的地狱
鸟都选择了相反方向逃匿吧!
“呜呀”一只死灵鸟从山谷深处返回时,突然从山体一侧的巨型岩石后面射出一道闪亮的光线,一下子就将它射成了一团炙热的火球,显然那是加上火元素的魔法箭,我们在远处看到这
一幕都感到极为震惊,因为只有堕落精灵的魔法箭才有这样大的威力。
嗥!随着一声狂暴的吼叫响起,从高高的山岩上笨拙地走出一只大型鳞爪怪,光线照在它那亮晶晶的鳞甲上,竟荡漾出一波波如水的光泽,煞是威凛,它充满恶意地挥舞着修长尖锐的爪
子,恶狠狠地瞪着山谷里蜿蜒行军的亡灵军,不时地用脚刨着坚硬的岩石,显得格外的亢奋激动。
嗒嗒嗒嗒!就在那个鳞爪怪大声嗷叫之际,数十个半狮人骑士的身影若隐若现地出现在山岩边上,他们冷漠地注视着我们的前进,似乎无动于衷,但我却发现在前方山体的两侧,影影绰
绰地晃动着数以千计的影子,甚至还能看到一道道熠熠闪亮的刀光在发出铁森的光芒。
也许优索亚戈尼的变魔军团就在附近了,看来又要开始一场大战了!我既担心又期待地看着四周面无表情的亡灵们,真不知道前方还有多少坎坷道路等待我们去经历啊!
“准备战斗,是到了教训堕落精灵走狗的时候了,用他们肮脏的身躯来铺垫我们回家的道路!”诺克琪美华不失时机地大吼道,“堕落精灵从现在开始就将为他们极其愚蠢的背叛付出沉
重代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