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舔了舔突然发干的嘴唇,“还、还没黑呢。”
“上次也未至夜间。”他的手在我腰间,只要我点头,下一秒不是裤子落地就是上衣飞天。
“若孟哥喜欢,做至夜间便罢。”他歪着头,大拇指钻进我的衣摆,在我腰间掠过。
或许,他只是活动一下用力到僵硬的手指,但他总忘了自己指腹上那些厚厚的茧,他的茧不是增厚的角质层,而是碰撞即燃的火石。
天黑不是做爱的必备条件,我点点头,“别到天黑,明天还要去剧本围读。”
我靠在门板上,低着头,左手背在身后攥着衣摆,纠结着这次该用什么态度,对待即将到来的雷劈暴雨。
上次,我以为自己是个大聪明,为了不使自己在意乱情迷里说漏嘴,在过程中都尽量保持着清醒,于是我被聪明误,十分清晰地感受着每一次快感,以至于很快受不住,昏死过去。
这次,换个战术,彻底躺平看看效果!
来吧,雷劈和暴雨!
嗯?他怎么没反应?
我慢慢抬起头来,他也埋着头,掐得我侧腰有些疼,我问他怎么了,他抬起脸来看着我,眼眶隐红。
甚至声音里都有细碎的哽咽,“孟哥,果然,长发才合你对心悦之人的要求吧。”
“不是啊?怎么了,这…孟哥说错话了吗?”
他何出此言呐这,我们俩自刚才进门以来,说过半句关于头发的事吗?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
我就怕他这样要哭不哭的,尤其像现在这样,看不出来是不是装的。
我手足无措,慌乱地捧起他的脸,突然有种想亲亲他眼睛的冲动,可惜我们现在的关系,我不被赋予亲吻的权利。
假如有一天,我把他追到手了,一定先亲亲他的眼睛。
这么想着,我用大拇指摸了摸他的眼下,“怎么了这是,我们何释长得好看,剃秃了都好看,后脑勺雕个小猪佩奇都好看,真的!”
他抿抿嘴,一双手全钻进我的上衣,“那你为何不让我做到夜里,按上次的时间,分明是会到夜里的,我剪了短发,你便不依我了。”
我:“……。”你可真他娘的是个逻辑天才啊。
这时候我要给他解释理由他会听吗?罢了,百分之八十会以为我是找借口,然后往后几天里都不安,反复问我是不是不喜欢他短头发,耽误拍戏怎么办。
于是我什么都没有多说,右手覆上他那儿,“那就到晚上,你要是能通宵,通宵我也不管你,行吧?”
我只不过哄他,再牛的男人从现在到晚上也该累了,可当我看到他眼里闪出诡异的光芒时,我才想起来,他是拥有种族优势的乾元,并且,信期还未完全消退。
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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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何的头发会在拍完戏后接回来
大家留个评噻,一入v都没人看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