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支起身子,标准床咚,定定地看着我的眼睛,“明日剪了短发,我们做爱,你证明给我看。”
哇哦,好清新不做作的证明方式呢。
我深深怀疑他搞这么一出,是为了“名正言顺”地提出打炮请求。
我多想告诉他不必,他有求我必应。
但我矜持地纠结了一会儿,“随你便。”然后装作困得不耐烦的样子,偏头往被窝里缩了缩。
第二天一早,呃…准确的说,是第二天一午,我们才从凌晨睡觉的困顿里醒来。
今天留给我和何释的任务只有剪发,便也没有多着急,在附近包子铺里吃了碗面条,打听了一下哪的头发剪得好。
导演说了,是庄里的理发馆就行,但我揣摩着,以我爷爷那个爱招猫逗狗的样子,就算在庄里剪,也是去最好的地方剪。甚至于照片里我爷的发型,放在现在都不违和。
而且何释是长发剪短,不给他找个好地方我心疼。
最后我俩齐齐坐在了一家不足二十平的小店里,店里装潢老旧,但干净,老板穿着老式白衬衣,也是板正体面。
我把照片拿给老板看,让他先给何释剪,我盯着点。
老板眯缝着眼端详,突然开口,“哟,这不是老孟头么?”
“您认识?”没想到我爷的人脉圈还挺广,都扩展到三十多公里外的罗婆庄来了。
“嗯,可出名了,他和照片里这个金——”
“诶!”
老板没说出全名来,被他老伴儿猛地打断,老婆婆冲我抱歉一笑,“老故事了,不兴外传。”
“对对对,不说了,剪头剪头。”老板也笑笑。
随后把照片还给我,只字不再提,好像犯了什么大忌讳。
我有意想问,但转念想起导演的嘱咐,他连剧本都不给我,我怎么能在这儿找人偷偷剧透呢,安心剪头吧还是,拍完了就知道了。
约么三个小时,我们俩的头终于剪完。
何释脸小五官大,什么发型都好看,我也不差,毕竟当过爱豆的人,那颜值必须是有的。
我俩让老板帮忙拍了张照片,姿势和我爷他们当年丝毫不差,之后微信给了导演。
导演可能太忙了,只回我一个大拇指。
我俩神清气爽往外走,走的时候拎着何释剪掉的小辫,老板给绑上的。
但我走着走着,总感觉有什么事让我给忘了,自从何释说我记性差,我就特别在意这件事,于是回家整段路上都在想。
那时候已经下午四点了,小杨还在补觉,我轻手轻脚地开门进西屋,门把手刚落锁,整个人就被抵到了门板上。
啊,想起来了,我得证明自己,证明我对着短发何释也能硬得起来,方法是贡献自己还没有好透的老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