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宿源声音沙哑:“娘,或许只是长得像她的人罢了。”
余氏靠着门滑下,嚎啕大哭。
不论是徐璟秧,还是姜云筝,都不会再原谅她了。
徐宿源望着黑乎乎的房梁,两行泪水沿着脸上斑驳的伤痕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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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活着。
那璟秧被大火焚烧时,该有多绝望。
徐宿源压抑着哭声,如今的一切都是他们的报应。
徐家被灭了,他们苟活下来的人如同阴沟里的老鼠,自食其果。
祁安将事情报给祁昀慎时,那时祁昀慎正在给徐璟秧雕刻玉簪。
祁安:“主子,那把火确实是意外,徐宿源如今是彻底被毁了。”
祁昀慎手里动作不停,白玉雕刻出的灰漂浮在空中,男子目光淡淡,“继续盯着。”
“是。”
从杭州离开,他们并未急着回京城。
沿路看过不少好山好水,在临近京城的最后一夜里,祁昀慎将雕刻好的白玉簪子插入了徐璟秧发间。
徐璟秧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鬼使神差地问出一句:“这是不是还有一个白玉扳指。”
祁昀慎手指微动,他手指摩挲着徐璟秧瓷白的颈部,“或许吧。”
四年多前,西域那边挖出玉矿,呈给大梁皇室数个精美白玉制品。
长公主挑了白玉扳指和玉簪,分别送给长子长媳。
徐璟秧穿衣素雅,临死前都戴着那枚簪子。
睹物思人,后来祁昀慎没去军营时,手中常把玩着那枚白玉扳指。
望着镜子里的人。
如今算是物归原主。
这时,祁安敲响房门,搬来了一个大箱子。
祁安进来又出去,屋子里只剩了二人。
徐璟秧穿着中衣,她站起身:“这是什么?”
祁昀慎打开箱子,里面是厚厚一叠房契地契银票和许多账本,这些全是祁昀慎的私产。
与此同时,桌上多了一份户籍。
上面的人,名叫‘景秧’,是京城澧县人士。
祁昀慎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璟秧,回京后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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