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燕看出来,但她不明白,歪头看着萧恒道:“可是……可是师父干嘛生这么大的火气啊?”她咬手指,“难道……难道你也喜欢白姐姐?”
“哈?”萧恒差点笑出声来,指着自己,“我怎么可能喜欢那个女魔头?”
“不喜欢吗?”飞燕百思不得其解地问道,“那……师父吃什么醋啊?”
萧恒抱着胳膊傲娇道:“我哪有吃醋!”
飞燕在一旁小声嘀咕道:“师父现在这样就是在吃醋嘛。”
萧恒听得一清二楚,气得掐腰道:“飞燕,我就算喜欢云清,我也不会喜欢白芷荀那个女人的!”
飞燕怔愣地眨了眨眼,“所以,师父喜欢云清大哥?”
萧恒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哭笑不得道:“你这丫头脑袋里都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云清呢?”
飞燕懵懂道:“是你自己说的呀,宁可喜欢云清大哥,也不喜欢白姐姐。”她认真想道,“不过白姐姐究竟哪点不好了?为什么不讨你喜欢呢?”
说起白芷荀,萧恒冷笑一声,“她啊,就是个毒药,如果想活命的话呢,就要趁早远离。”他怕飞燕听不懂,还详细举例道,“你也看到季琉云和你云清大哥了,哪个不是被她搞得神魂颠倒的?”
飞燕忍不住捂嘴笑道:“师父说的好像白姐姐是妖怪一样。”
“她就是妖怪。”萧恒很肯定地说道。
飞燕讪讪地收了笑容,大眼睛巴巴地瞅着萧恒,求证道:“那师父……你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啊?”
萧恒听了直翻白眼,一记暴栗敲在飞燕的脑门上,“废话!当然是喜欢女人啦!”
“诶呦!”飞燕喊疼,揉着额头道,“那就好那就好……”她视线不觉落到一旁的石桌上,“诶?这里有茶,正好我渴了。”说着就跑过去喝。
“别喝!”萧恒伸手想要去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飞燕“咕噜咕噜”把白芷荀剩下的半杯茶全部喝光,才回头看向萧恒,然后不明所以地“嗯?”了一声。
萧恒上下打量她,问道:“你……没事吧?”
飞燕感觉了一下,摇头道:“没有啊,师父为什么这样问?”
萧恒纳闷,难道不是那杯?
“没……没事,你去睡觉吧。”他打发飞燕道。
“哦。”飞燕听话地转身离开,谁知没走两步,就听“咕咚”一声。
萧恒转身一看,抚额道:“我就知道……”
他走过去,把飞燕从地上抱起来,抱到她房里。
萧恒把她放在床上,自己撑着床架自言自语道:“这丫头,居然说我喜欢男人!怎么可能嘛。”
“可是……”他疑惑地问自己,“女人究竟有什么好的?我为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目光再次落到飞燕身上,见她酣睡的可爱模样,忽然想起那天晚上偷龙袍的时候,那一擦而过的酥麻触感……
“我再试试看,到底有没有感觉。”
心中打定主意,萧恒握拳咳了两声给自己打气,然后俯下身来,轻轻在飞燕的柔唇上印上一吻。
他瞬间一怔。
“上次也是这种感觉……”他起身轻抚自己的嘴唇,“难道……不行,我怎么会喜欢自己的徒弟呢!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他噔噔噔地跑了出去。
……
白芷荀早上醒来,见床边空荡荡的,心里一沉,琉云还没回来吗?
她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开门去找萧恒,“找到琉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