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帮我一个忙,在我的房间门口给hay一个家,有它守着,我比较放心。”
西蒙手一挥,身边的人便去忙了。
房间里所有的女佣都在清扫,清洗,换毛毯。
“那个,你是夜少的女人,你是主人,不需要对我们说请,谢谢这类的词,否则夜少会觉得我们虐待你。”
卢颀爽冷哼。
虐待,还少吗?
“以后我不想再见到闲杂人等出现在这,我若死了,你们也不久可以陪我一起。”
西蒙,“……”
话是没错,但是这么说出来,一万点的尴尬。
呃,接下来也没有什么蠢的不要不要的进来再来叨扰吧。
“卢小姐说笑了,没有这样的可能,除非火星撞地球,宇宙大爆炸!”
西蒙看房间里的动作很快,才一会的功夫,焕然一新,什么都是新的,就连空气中也是舒服的薄荷味。
卢颀爽一笑,转过头,看着自信满满的西蒙,笑笑说:“别太自满,小心驶得万年船。”
“什么意思?”
西蒙不懂卢颀爽说的那么高深的话,虽然都英语,但是这样的俗语还真是难以理解。
“夜少的意思,不管是谁,进入到这里,一旦有危险,你懂的。”
卢颀爽看着底下的人虽然是在巡逻,但是不知道是谁的势力。就算是夜天辰的,也随时可能崩了她。
她觉得自己不是如履薄冰,而是穿梭在危机四伏的枪林弹雨中。
“还有,我想看电视,能……”
“电视可以,电脑,平板,手机,电话,免谈。”
西蒙露出狐狸般奸诈笑容。
卢颀爽点点头,至少能看到外面的消息。知道他们安然无恙,她也愿意。
房间恢复平静,一切都是新的。
如果不是脑海有记忆功能,她都要觉得这一场的事没有发生过。
她曾经最好的朋友,直到死都要杀她。她到现在都不明白,她到底做过什么事,得罪过袁伊雪。
那一段的记忆,她该怎么才能想起,也许记得,才能知道袁伊雪和安允诺更多的事。
她曾在意的,一心要她死;在意她的,聚少离多,为她伤透心。
卢颀爽,你上辈子是不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落得这一生这么坎坷起伏。
两次的死亡,大起大落,不是谁都能抗的住。
她曾对苏若宁说过,死亡,最大的残忍是对爱她的人最残酷的惩罚。
苦笑,低头看到hay乖乖的蹲着似懂非懂看着她。
“hay,在这,我现在能相信的只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