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睿滕嫌弃的扯开袁伊雪的手,拿出手帕擦了擦衣服。
袁伊雪识趣的放开,为什么她每次碰上席睿滕,他就和碰上瘟疫一样甩开她。卢颀爽为什么可以在席睿滕的怀里,还说不准是不是处,席少说不准是玩破鞋的。
“席少,我想见见颀爽,不知道可不可以?”袁伊雪再一次开口讨揍道。
上次的仇还没有报呢!
“不可以,她不想见你,我也不想你见她。”
竟然这个时候火上浇油,这个女人真的很没眼见,没有脑。还是他的小东西好玩,虽然爱跟她斗嘴,偶尔不识趣,但没有这么让它讨厌。
现在想到卢颀爽,他的心七上八下,不安的很,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忽然消失,除非有人有心藏着,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小东西不在他父亲的手中。
他父亲可不是那种有把柄还到处招摇显摆的人,往往只有没有任何把握,才会虚张声势,这也是过去他交给他的。
“席少,人家就是想见见她,她不是手受伤,我想去看望看望。席少,你为什么护着她?”
袁伊雪柔声撒娇道,就是想在卢颀爽面前耀武扬威一下,不让卢颀爽高兴一下,她的成就感大打折扣。
“他是我的女人,我有权为她撇开一些杂七杂八的人。”
席睿滕闭上眼,接着自己的休憩。
聒噪的女人,真恨不得把她扔下去。
“席少,我,我……”
我才是你的未来的女人,我才有资格在你的身边,卢颀爽有什么资格。
袁伊雪忍不住心里的那口气,接着说:“席少,颀爽你确定她是乖乖女?据我所知,她作风混乱,各种勾搭,还会去酒吧那些地方陪酒,这些我都是亲眼看的……”
“我让你闭嘴,你听到没有。我自己有眼睛,会看人,不用你来操心,明白?”
席睿滕看车子快到酒店,烦躁的命令前面的司机,说:“停车。”
“席少,席少……”
袁伊雪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席睿滕下车,彭的关上门,将她的呼喊全部锁在车内。
凭什么她努力了这么多,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老师的夸奖,成绩,男人,卢颀爽是想一辈子跟她做对?她凭什么不劳而获,轻而易举抢走属于她的东西。
卢颀爽,我要杀了你!
在L市的卢颀爽打了个重重的喷嚏。
是谁在骂她,席少吗?
“知道外面风大,冷,还坐在外面,别感冒了,我不喜欢养着病号。”
云祁一上楼就看到卢颀爽穿着单薄的睡衣坐在阳台上看书。
怪不得一股字书香气,这么爱看书,倒也是少见,过去那些女人个个不是嚷着让他带着去各种狂买,各种玩。
可是这女人安安静静的坐着,一点也不多要求,哪怕他主动示好,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讨好,我废了多大的力气才不至于将自己的手打上她。
“云少,气消了。”
卢颀爽语不惊人死不休,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这不是再往枪口上撞吗?
“没消,看你的手也不能喝酒,就坐着吧。”
云祁将酒瓶和酒杯放在小桌子上,卢颀爽眼睛直勾勾的随着酒瓶子动。
好久没有喝酒了,可是这破手,还没有好,只能眼看着云祁喝。
“我知道,你喝。”
火气大的人最大,她绝不跟着他抢。
卢颀爽套了见衣服,合上书准备回自己的屋子。
云祁叫住她,说:“坐下,陪我安静的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