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笑容满面,看向对方的眼神似有情谊,实则各怀鬼胎。
郝瑾瑜走后,刘子骏收敛绵羊般无害的笑容,冷声吩咐:“自今日起,孤的膳例早食不多于五道,午食晚食不多于十道。”
明理脖子上围着包扎纱布,低声道:“太子殿下不可!您这般做法,膳例不如后宫六品的美人份例,传出去恐惹人非议。”
刘子骏眼神闪烁,明理是那阉狗的细作。
他随意地指了跪在人群外围,做打扫工作的小太监。
“你叫什么名字?”
小太监慌忙道:“小的,束才。”
“很好,你现在就是东宫总管太监,孤的日常由你贴身服侍。”
刘子骏冷声道,“你们记住,东宫是孤的东宫,谁胆逆孤的意思,便是死罪一条。明理胆敢质问孤的决定,罪不容诛。孤念在侍奉多年的份上,将明理迁回司礼监,寻职去吧。”
他打发了这细作,看看阉狗如何反应,阉狗对他的底线又在哪里。
明理脸色骤变,大呼“不敢”。
刘子骏摆摆手,命人拖了下去。
郝瑾瑜心情舒畅地返回赐卿殿,打算午睡一会儿。
做了一夜的梦,又忙活一上午。打工撑不住了,急需要休息补充体力。
庆云屁颠颠地走过来,把明理被辞退的消息传给郝瑾瑜。
郝瑾瑜:“给明理安排得当的工作,密切监视太子的一举一动。”
观今日小太子的言行,愿意为百姓说话,又主动削减膳例,倒有几分明君的架势。
大梁王朝指望不上昏庸的老皇帝了,如果太子当真有野心,郝瑾瑜巴不得太子早日接手朝政。
庆云应是,继续道:“大人,您五日没批折子了……内阁已经催好几回。”
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郝瑾瑜道:“洒家近日身体不适,把奏折送到圣上书房,让圣上过目吧。”
庆云为难道:“可是……皇上不会批啊……”
郝瑾瑜怒目:“要你送去就送去,哪那么多废话。”
打发掉恼人的庆云,郝瑾瑜换了身轻便的中衣,正打算上床。
庆云屁颠颠又来了。
郝瑾瑜气结:“又怎么了?”
庆云小心道:“小的们还未进殿,皇上便把我等连带折子轰了出来,下了道圣旨。说……提督大人今日若不能妥善处理奏折,明日便提头来见。”
郝瑾瑜:……
资本家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