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重继续说:“有些时候有些事不能推辞,还得出席应对,就给了某些心怀不轨之人可乘之机。”
“啊!”檀容惊觉,同时赶紧捂住自己嘴。
她的惊呼引起紫烟的高度注意,装作寻找东西往前走了几步,来来回回寻寻觅觅,余光却一直往檀容这边瞟。
虽然觉得不可能,但七重毕竟也是男人,万一他仗着自己是世子爷跟前的红人,对檀容动手动脚怎么办?
世子爷看在素日情分上,说不定会饶了七重,但檀容一个新抬的姨娘,保不齐就直接咔嚓没命了。
紫烟来回溜达的次数多了,鹦哥冷不丁冒出来,呆头呆脑地问道:“紫烟姐姐你找什么呢?”
“哦,我手帕不见了。”
“帕子不是你手里攥住呢吗?”
“。。。。。。”紫烟看了眼手里的帕子,往应鹦哥怀里一塞:“沾了灰,帮我洗洗,我胳膊疼动不了。”
鹦哥信以为真,答应一声就转身离开。
打发走小丫头,紫烟的注意又放回檀容那边,幸好看来看去七重都没有什么特别举动。
而此时的檀容压根没心思管别的,她正在努力消化从七重那获知的消息。
尽管语焉不详,但结合之前知道的,看到的,檀容拼凑出来一幅画面:觥筹交错的宴席间,韩晏已经有些迷醉,情志昏沉之际,有人偷偷在他的白玉烟杆里填上神秘的黑色膏状物。。。。。。
她悄声问七重:“你意思是有些人会偷偷陷害世子爷,久而久之便摆脱不了?”
七重没说实话,他隐藏了许多。但有一点,若不是为了对付某些心怀不轨者,世子爷是不可能碰象谷膏的,所以讲是那些人加害,一点也没说错。
檀容不知道另有隐情,单纯觉得那些人实在缺德,引人沾染这东西,就跟把人往悬崖深渊里推没区别。
她虽然只是个小小女子,也懂得为人处世行善积德的道理。
忽然间她心思一动,某个念头乍然浮起。
“你是说世子爷有时候必须要出席那些场合,就很可能继续被对方陷害,但他又不能明着撕破脸对吧?”
七重含糊道:“大概这个意思,你可以这么理解,虽然事实上不完全。”
檀容明润清澈的眼眸微微泛光,略有些激动说:“我有个想法,也许能成,不过我得需要时间准备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