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汗,茵茵猜不出了。她一向不记路的,就连去
过的地方都记不得,更别说是陌生的路了。
摇摇头,“你说。”
“到了你就知道了。”继续卖关子,就是让茵茵着急来着。
“你好坏。”她伸出手捶着他的胸口,空气里刹时流动着一股轻松的氛围。
他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抓住她的白皙小手轻轻的放在了唇边,电台的音乐正播放着一曲东风破,他吻着她的手,然后轻轻轻轻的放下,而她则被那音乐而感动。
谁再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
篱笆外的古道我牵着你走过
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周杰伦,忧伤而哀凄的声音流淌在车内,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还有最后的那一句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听着那音乐,茵茵陷入了沉思中。
“茵茵,你怎么了?”柯正威不解她突然间的沉默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换一首歌吧。”虽然好听,可是她不喜欢,大婚的日子里,她想要听些欢快的歌曲。
似乎也是发现了那曲子的不对,柯正威将电台关了,转而放起了自备的音乐。
轻雅的萨克斯曲飘在耳畔,把刚刚不自在的气氛悄悄的缓解了。
车子继续在水泥路上奔驰着,闭着眼,多日来操办婚礼的疲惫袭来,茵茵真的好想睡。
于是颠颠簸簸中,她竟然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抱起了她,揉着眼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在一间酒店的房间里面,而她此时正在柯正威的怀里。
长长的睫毛轻闪着,有些害羞,这是她与他婚后的第一个夜晚,她不知道要如何来面对他,或许心底深处还是有一些惧怕吧,六年了,除了柯正威,她甚至连与男人的随意碰触都会忍不住的恶心。
可是自从遇上了他,一切似乎都变了,她变的不在怕他,也不怕着他的碰触,可是那更深的索求呢,她怕……
身子有些颤粟,她真的很怕。
他轻轻的把她放在了床上,看着她的睫毛如蝴蝶翅膀一样的闪动着,那样子真是好看,忍不住的低头吻住了她的眉头,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此一刻他很陶醉。
湿湿的印迹印在了她的眉间,清澈如水的眼瞳一眼不眨的看着他,似乎在说:我很怕。
微笑着起身,他向门口走去,那里是她与他的行李,原来他把一切都已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两套全新的棉质碎花睡衣,一套是男装,一套是女装,把属于她的那一套送到她的手里,“去洗澡,然后换了睡衣才舒服。”
明知道他说的不错,她身上那套紧崩崩的婚纱早已让她忍无可忍了,可是要换睡衣,而且要与他一起睡在一个屋子里,只要一想,茵茵的脸上就腾的红了起来。
“傻瓜,难道你真想穿一辈子婚纱吗?”他笑她吧,可是那笑容却如沐春风。
看着他的笑她赧然的坐起来,踢掉了脚上的水晶鞋,她径直向浴室而去,而他则如影随形的跟上去。
推开了玻璃门,她走进去,他也要跟进去,“你出去。”她慌忙推着他不让他进来,还是没有准备好,虽然她已是他的新娘。
他坏坏的笑,然后片刻间将笑容收敛,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只是要帮你拉开拉链。”那后面的‘而已’两字他适时的停住而没有说出口,因为此刻他大灰狼的形象是那么的鲜明。
茵茵伸手向背上摸去,果然手指够不到那拉链,可是这礼服真的不能再穿了,她只好背过身去,“好吧,快点哟。”
一只大手向着茵茵的颈项间抚去,滑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女人他见得多了,可是眼见的女人更是让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