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屋子是我们的了,但是我们不打算用,你们要用的话就付租金,我们算便宜点,一年二十两银子,我爹和我二叔有二十多年都没在这儿住了,就按二十年算,一共四百两银子。这样算下来,你们还倒欠我们一百五十两银子。”林妙芸抱着胳膊道。
“你……你胡搅蛮缠,”曾墨仪被气得抖似筛糠,“哪有这样的道理,老的养了小的,还倒欠小的钱!”
林妙芸笑道:“那行吧,我们也不说过去那么多了,就从现在起,我爹和我二叔一年给你们四十两银子,就是一个月三两三钱银子,就算是南阳省的消费水平,我祖父一个月三两银子也足够花了。至于你,祖母,我爹和二叔实在没有赡养你的义务。”
具体为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曾墨仪不甘心到手的两千两银子不翼而飞,咬着牙不同意。
林妙芸笑着道:“那行啊,那你们就和鸡狗住在一起吧,或者重新买一套房子,南阳省这样一段三进的院子得三千两吧?我们给您的那两千两还不够呢。”
“算了……”被后罩房的鸡吵得同样神经衰弱的还有林青柏,他拽了拽曾墨仪道,“算了……一年四十两就一年四十两吧……咱们就是忍着这鸡狗,他们肯定还有别的方式让咱们难受……”
“祖父,您这话算是说对了!”林妙芸笑嘻嘻地道,“我们不止打算养鸡狗,还打算养一些巨臭无比的花草,保准您不管在家里哪个角落吃饭都很像在茅厕门口吃饭!”
曾墨仪无奈地回屋把那两千两银子拿出来,还给了林有才和林妙芸。
林妙芸说是带着那些鸡狗带出去卖了,实则是把它们赶到僻静处收进了农场里,等它们在农场里喝一段时间的农场水就能拿去金玉堂和朱袖锦堂做菜了。
林青柏闹腾了这么长时间,最后还是一无所获,还落了一个极其不开心极其疲惫的生辰,真是
赔了夫人又折兵。
林妙芸他们往家走的时候则是身心愉悦轻松。
“姐,你简直太厉害了,把祖父祖母俩人弄得脸儿都绿了,”林妙宇笑着冲林妙芸竖起了大拇指。
林妙梁道:“我也觉得,妙芸你这一招真的是又无赖又高超,把祖父祖母都弄得没办法了。”
林妙芸笑着道:“你们可别都学我,我是为了祖父祖母把爹和二叔赶出来还狮子大开口而不平,你们可还是得注重孝道,可不能以后依样学样地对爹和二叔。”
“我们当然知道了,”林妙宇理所当然地道,“爹和二叔对我们那么好,还祖父祖母对爹和二叔的样子一点儿也不一样,我们当然不会像对祖父母那样对他们。”
林妙梁也道:“我就更不会了……”
话还没说完,徐巧月就翻了个白眼怼他道:“你可拉倒吧,还不会呢,现在刚娶了媳妇就不听娘的话了,还谈得上什么孝道?”
“娘--”林妙梁不满地叫了一声,“那我不得看看是啥话嘛……你老有事儿没事儿挤兑晴晴,我肯定得稍稍为晴晴说几句话嘛……”
徐巧月别扭地哼了一声道:“你别净说那些没用的,我根本就不信,你给我一边儿待着去吧……”
林妙梁又撒娇似的黏了徐巧月一会儿,把她逗笑了也就没事儿了。
大家在景明县分开,之后就各回各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