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孟杰没和吕艳茹多废话,开门见山地道:“我没法和你订亲了。”
“为什么?”吕艳茹感觉这消息仿佛一阵惊雷劈在她身上。
“因为你名声不好,附近的村民都说你骚浪成性,在家做姑娘就到处勾搭人,身上早就不干净了。”黄孟杰淡淡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嫌弃。
但凡是个有点自尊的姑娘,此刻都该觉得自己受了侮辱。可吕艳茹并不觉得,她太渴望嫁入黄家了,此刻只顾得慌忙辩解:“孟杰,不是那样的……我没有……我是干净的……一直都是干净的……他们都在胡说……”
黄孟杰脸色仍不见好转,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挂在腰间的玉佩。
那玉佩的色泽十分不错,通体剔透,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润光。
吕艳茹看玉佩看得眼发直。
黄孟杰身上任何值钱的物件都能轻易撩动吕艳茹浅薄愚昧的心弦。
“你这样说,他们却那样说,我不知道到底该相信谁。”黄孟杰松开玉佩,把目光转向吕艳茹。
吕艳茹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落。
眼泪对于她来说是武器,以前只要她一哭,村里那群楞小伙子便会手足无措,头脑发昏地答应她的一切要求。
黄孟杰伸手抹去吕艳茹脸上的眼泪,和声道:“要我相信你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让我试一试。”
吕艳茹明白黄孟杰是什么意思,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这……这不符合礼教……你我还未成亲……我们不能……”
黄孟杰收回了自己的手,脸色变得比之前还要冰冷,他决然转身道:“那就算了,我们的事就这么算了吧。”
“孟杰……”吕艳茹哭着拽住黄孟杰的袖子,哀哀出声挽留,“别这样离开……”
黄孟杰冷哼了一声道:“你想嫁给我,那就拿出诚意来,那些村民说你不清白,你又这样推脱我亲身尝试……我看他们说的是真的。你不肯给我试,分明就是做贼心虚。”
“我不是……我真的是清白的……”吕艳茹现在哭泣
已经不是为了博取同情,而是发自肺腑的难过,“你要相信我啊……”
黄孟杰缓和了脸色,回过头抚摸吕艳茹的脸颊和头发:“那给我试一试又何妨?反正你迟早都是我的人,你长得这么美,我一定会娶你。”
吕艳茹心下纠结着,只觉得自己进退维谷,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黄孟杰把腰间的玉佩解下来:“这个,是我爹去景明县的时候买的,六两银子一枚,你若答应我,这个就是你的了。”
吕艳茹看见玉佩,心底的防线瞬间崩溃,她一咬牙,伸手拿过了那玉佩:“好,我答应你。”
反正除了黄孟杰她也嫁不了别人了,索性豁出去把自己给他算了……
而且,他说了,一定会娶她的,只要她证明了她的清白,就能马上成为名正言顺的黄夫人……
这样想着吕艳茹进了黄孟杰的马车。
黄孟杰把马车驶到某处田地里停下。
现在天黑了,这里少有人经过。
就在狭窄的马车里,黄孟杰和吕艳茹做起了男女之事。
因为是第一次,吕艳茹疼得厉害,黄孟杰却不管,只顾自己享受,甚至十分享受这种凌虐别人的块感。
吕艳茹慢慢地煎熬,只觉得眼前发虚,好像灵魂都给人抽走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