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芸找到了主心骨,扑到谢榆琛怀里,瘦弱绵软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眼泪扑簌簌往下落,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榆琛……榆……琛……我害怕……”
谢榆琛抚了抚林妙芸的背,给她以安慰,他把林妙芸放到一边,让她休息一会儿。
然后,他走到马春贵身边,迅疾地拔起那把箭。
“啊”箭拔出时,连带扯动马春贵裂开的皮肉,痛得他大叫一声。
谢榆琛又飞快地把箭插了回去,穿透马春贵的皮肉,捅向另一边。
“啊”马春贵痛苦地涕泗横流,张着嘴剧烈地喘着气,已经没了精神和力气说话。
林妙芸坐在旁边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马春贵早已被谢榆琛折磨得面无人色。
如果林妙芸带着马春贵去找村长,告他意图奸乌自己,外人恐怕会觉得是林妙芸品行不端,主动勾饮马春贵来到家中苟且。
所以,林妙芸让谢榆琛不声不响地把烂了右手的马春贵赶了出去。
林妙芸洗了七八遍澡,把身上的晦气洗得干干净净才停下来。
两个人躺在床上休息,林妙芸窝在谢榆琛宽阔的胸膛里,“榆琛,你是怎么知道我有危险的?我明明什么也信息也没传递出去。”
“感觉。”谢榆琛简单地道,“感觉不对劲,就在外面站着看窗户里面,开始的时候,只有你一个人站在窗户前面,后来,我能通过窗户看到床上,他拿刀子顶着你,我便拿箭射中了他的手。”
林妙芸拿过旁边的劲弓把玩:“这是哪里来的?”
“我们刚学了射箭,夫子让各自买弓箭练习。我想回来表演给你看,就带着劲弓,趁着东房大爷的牛车回来了。”谢榆琛平淡地解释道。
“还好你回来了。”林妙芸往谢榆琛怀里挤了挤,像只不安的小动物。
今天是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如此的弱小。
而谢榆琛,远比她想象中强大得多。
第二天,林妙芸报了官,说自己的荷包被人偷走,还说谢榆琛射中了贼人的右手臂。官兵
根据林妙芸的述说,很容易就抓到了马春贵。
马春贵心中有鬼,在衙门里申辩时十分没有底气,又因为一贫如洗没有钱打点,很快便有了牢狱之灾。判刑十年。
林妙芸从衙门大门走出来。金色的阳光洒下来,照得她不禁微微眯起了眼睛。
她的心终于能安宁下来了,马春贵这个恶心难缠的杂碎终于被她和榆琛联手解决了。
谢榆琛因为会清水村看林妙芸,误了习武,被夫子罚得颇惨,臀步和背上被打得皮开肉绽。
林妙芸一边给谢榆琛上药,一边难过地掉眼泪。
谢榆琛伸手为林妙芸抹去眼泪:“媳妇不要哭,你不喜欢我挨打我以后不挨打就是了。”
林妙芸嘟着嘴,微微有些不满地道:“不就是误了一天吗?你也是因为家里有事,你夫子怎么这样不近人情?”
就在这时,谢榆琛的夫子提着东西来到了林妙芸家。
林妙芸连忙抹掉眼泪,吸了吸鼻子站起来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