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拉着手一起走在果树之间,听桃子哥哥的叫着,我心里忽然掠过一个错觉:此时的桃子不也很合我意吗?于是,快到果园尽头的时候,我用调侃的语气对桃子说:“好人,借哥两千块钱如何呀?我得买点补品,你太厉害了嘛。”
桃子停了一下步子,笑:“你倒是一点儿不吃亏嘛。好吧,也别借了,我给你一千,行吧?”
“当然行了,多谢多谢,你就当是嫖娼了。”我扭身象征性地抱了一下桃子,想到的却是樱子——她,可是主动硬要给我钱的呀……
到了路上,我和桃子又抱了抱,她东我西。刚到路的拐角,我忽然听到桃子“啊”的一声惊叫,接着是一声“妈,你怎么来了”。吓和我一肚子惊气,爸的,是柳玉春!不会是来捉奸的吧?管她呢!
我慢慢悠悠地回城。
城市的灯光,远看是诗行,近看就是会发光的屎坨,尤其是那些挂在古城墙上闪闪烁烁的彩灯。特别是我的车子一头扎进灯光死角之下黑洞洞的城门洞时,我尤其讨厌那些纯属招摇的灯光。
车出城门洞儿,手机响了,樱子的——我一接,一愣,她正哭呢,以前,我们每天夜里都会通一会儿电话,她可从没哭过呀——
“怎么了呀宝贝儿?”是不是真的宝贝先叫着,是女人就爱听。
樱子不说,还是哭是,哭得我的心叶子拨来拨去地直疼。
“那你快回来吧,我好好疼疼你。”我说了句真心话。
“我已经回来了……”
“什么?!”我一愣,惊多喜少,“那……那……那怎么办……”
“你要是为难就算了……”我的态度让樱子有些赌气了。
“我当然为难了,你说,我该怎样疼你才能让你感觉我对你的一片真情意呢?”我赶紧拐陡弯儿。
樱子这才娇嗔着笑了。
我到家8点半,本来安南方家没亮灯,但我对樱子说,安南方家有人,得等机会她才能过来。
之所以要推迟和樱子见面的时间,不单因为男人都有个不应期,在作过一次之后最少也得再停个十五分钟,主要是因为我心理上还有个不应期。刚和桃子作过,再装作深情地和樱子做,我觉得那样做,自己真一点儿脸都不要了。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上次是桃子让我受屈,我主动找的樱子,这一回是樱受了屈,主动找我,所以,我的心理感受完全不同。这就好比,你是得道高僧,别人跪在地上让你摩顶赐福,如果你的手刚拈过香,那就神圣,如果你的手就象小说里写的那样,刚拈过某个尼姑的某个部位,那你再去摸别人的脑袋,那就太亵渎神灵和自己的灵魂了。
正伺候儿子,手机响了,是桃子了。她直说吓死了,差点儿让婆婆碰上,得几天不敢和我联系了。我违心地说,你不给我联系我多难受呀。桃子说,有机会了我会联系你的,再见。
再见就再见。
第65章 女人·第一块玉佩
一直等到十点,我觉得自己的心理调整得差不多了,才给樱子打了电话,一进门她就扑到我怀里哭上了,我只好一通哄一通亲。我不想让她哭,守着一个哭的人,你心情能好吗?过了几分钟,樱子才鼻翅儿一隆一隆地停止了哭泣。
“想哥了吧?”我转移她的心情,“怎么提前回来了?”
这一问,樱子撇嘴儿又要哭:“他……他……”
“他是不是嫖了呀?没得性病吧?”我理解男人,男人在整体上比女人坏多了,单身在外总是难抵寂寞。
“不是……”樱子低头。
“那能是什么呀?”我好奇了。
“也算是……”樱子却又承认了,唉了一声,直摇头。
我心里说,你说人家干么呀,你不也正在我的怀里的吗?
忽然,樱子咬了一下嘴唇,两手揽了我的脖子,示意我抱她去卧室。我于是就抱她进去了。
床上的樱子,这次的举动和以往大不同,不但主动,而且放浪,大有报复谁的意思。但我总也入不了最佳状态,老是想到刚才和桃子在花庵上的一幕,再加上原来体力的流失,结束的时候,樱子感觉到了什么。是的,剩饭总归是剩饭嘛。
樱子两手捧着我的脸:“哥哥,你这一次怎么了?有心事呀?”
我有词儿,还咳嗽了一下:“感冒了,今天早上九点半刚好的。”
樱子吃儿地笑了:“这么精确!早说呀哥哥,人家多疼你呀。”
我是“敢冒”了,先和一个女人,接着再和另一个女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呀。
樱子走后,我马上给自己艾灸。一边灸一边追悔:修身养性,这性只放不养连续作战对身体也太有害了吧。照这样下去,我看我是活不到46岁的,这也太可怕了。爸的,我怎么这么倒霉呀,上一回也是樱子桃子先后来,这一回又是这样,难道是上帝故意这么管教我吗?不行不行,以后,我一定不能再这样了。虽然对大多男人来说女人总是多多益善。
刚灸了几分钟,电话响了,是高皓清打来,他问我进度怎么样了,我给他简单说了一下。他说,只要我在那一片地方挖出了深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