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一下,”惟妙问我,“我妹妹,恋爱了是吗?”
“当然是,你连这个也不懂吗?”
“不太懂。爷爷说,恋爱最伤人心,所以,从不让我们读爱情小说,从不许我们和男人打交道。”惟妙开始叭叭地敲字。惟妙介绍说,当初,按爷爷的要求,她和惟肖虽然高考成绩很好,但也只能上了当地的一所大学。去年,她们都在读大四。而从惟肖的日记里可以看出,在这则日记之前的一个多月里,她经常可以邂逅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非常英俊的男人。惟肖说,第一次在大学门外看到那男人时,对方眼中深深的忧伤一下子就淹没了她,让她心疼得不能自拔。
我读惟肖的第三则日记:“从这个男人的身上,我体味到了从没有过的爱情的体验,我深深地迷醉其中,而忘了爷爷严厉的教导,我,忘了一切,我开始和这个男人偷偷地幽会。今天晚上,他又陪我到了苏堤,正闲聊间,细密的夜雨无声而来。他,一边让我回去,一边很自然的把两只手掌合举到我的头上,为我遮雨。那是一个多么温馨的动作啊,虽然他的两只手掌并遮不了多少冷雨。可是,我知道,他的全部身心都在为我付出……”
“停……”惟妙又扭脸轻轻打断我,“被一个人疼爱,是件很美妙的事情,是吗?”
“当然,美妙程度绝对超过一只被人抱在怀里的宠物狗。”
惟妙不满地哼了一声:“继续。”
就这样断断续续的,一连整了两个多小时,直到该做午饭。读日记读得我心里也时常掠过关于爱情的美好的感觉。是的,我与妻子的爱恋真的是太肤浅了,我们,太顺利了,纯粹是男貌女貌的外表结合。我的意思是,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传奇的,让人刻骨的经历。而人,是一种渴望有传奇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动物,以证明自己比同类伟大。
其实不管是在读日记时还是做饭吃饭,我都有点儿心神不宁的,因为,我一直想着和樱子相约的事儿。而为了不让樱子打扰我,我又一直关机,我猜,她肯定已经给我打了好多次手机。所以,午饭后,给惟妙艾灸一结束,我就找了个采艾蒿的理由,匆匆出了门,出了门就打开手机给樱子打了电话,腔调甜腻腻的:“喂,小宝贝儿,在哪儿呢?”
樱子生气地:“我能在哪儿,在家死等你。手机怎么关了?”
“手机坏了,早上摔坏的,这不刚叫人修好就给你联系……好了别生气了,一会儿哥就叫你生机勃勃……”
“你坏呀哥,”樱子的声音这才瘫了,“你人在哪儿呢现在?”
“我已经到了天堂庙了,我们具体去哪儿,你想好了没有啊?”
“想好了,就去我们家果园,那儿偏北,我出城很快就能到,而且,那儿离庙岗子最近,平常没人敢去。”
“好,我马上到。你把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现在你给我说你们家果园的具体位置吧……”
第49章 花床啊花床,在身下摇荡
按照樱子所说,我出村向北,准备绕过庙岗子。一直担心再遇到高奶奶,但,还好,她今天没在庙岗子前边杵着。
殷常乐家的果园在庙岗子西南方向,相距不过几十米,我于是从庙岗子后面过去,过去的时候,我还特意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到我挖的那个土坑前站了站,回味了一下。但不管怎么回味,我还是觉得这个坑确实就是我挖的,嘿嘿。
樱子还没打手机,我决定先在林子里先采些艾蒿,以防采过肉体之花全身酥软,不愿再碰任何无情的草木。
过了能有几十分钟,樱子的电话来了,她说,她现在已经在果园里了。我马上抄了过去。
出了林子,是一片长满绿草的荒地。四下无人,阳光偏热,搁平时,照在身上一定是催人懒的,这时的我却是比谁都欢快,惊得草间的群虫儿四散奔逃。呵,我敢保证,一定有正在谈情的虫儿。
远远的,我就看到了果园里的那个稍稍高出果树一点儿的白色的花庵。停会儿,我和樱子将在那上面寻欢。这,就是我们今天早上约好的地方。起初她不敢,后来,又同意了,因为,现在所有的果子都还小,果园里根本没有人,花庵上更不会有人。我早就想在这花庵上浪漫一回了,今天可有机会了。不过,心里总有一种潜在的淡淡的不安,眼前老是闪过惟妙戴着墨镜的脸孔。我,真怕有一天她会知道我和樱子的一切。
果园北面是一条小路,我刚踏上这条路,樱子就从果园里伸出了一条胳膊:“哥,这儿!”
接过一个背包,拉着樱子,我们疾步穿向苹果园的深处。不时有苹果枝拨弄我们的身体,小小的青果指头大小,一闪一闪地就消失在绿叶后面了。看着这娇嫩的果子,心里一疼一疼的,觉得,它们都是孩子。
果园里更热。等我们走到花庵下,脸上都有汗了,樱子前额上的粉底霜好象都残了一点儿呢。
“你先上,你的地盘你作主!”一手扶着花庵碗口粗的木腿,我轻轻拍着樱子的绷得很紧,可以看出内裤轮廓的屁股,让她先上。
樱子吃吃地笑着,高跟鞋开始试着去蹬花庵一条木腿上的木蹬子。我索性抱住她的腰,把她往上面送,她
樱子这就支持不住了,要软在我怀里,我就挠她的胳肢窝,她压抑地一笑,身子一挺,赶紧向上逃。
等她上去了,我把背包扔上去,然后,提腿就想上。这时,樱子勾出一个脑袋,低声说:“等一下,我铺好你再上来。”
我于是就耐心地等。
等我三五下蹬上去,花庵里,樱子已经铺上了一条红毯子,她,正一脸红润地坐在那儿。
还可以看到远处另一个白色的花庵,那里面,只是一个空空的洞,让人感觉很安全。
没有风,躁动的气息一波一波地从苹果树们的顶梢拱涌而来。我和樱子没有过多的言语,一些慌乱,一些急切,一些新奇,夹杂着一些偷欢的快感,我们将对方的身体脱到只剩下大片的白白和小片的黑黑,唾手可得的凸凸,还有适用于口舌轻吮的凹凹。
四条腿的花庵并不宽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