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甩嘛,我听不到头发发出的声音。”我逗她。
樱子笑出声来:“怪不得如达说你是个有意思的男人,信了。”
“你们经常合伙儿谈论我吗?”我试探她。
樱子摇头:“我不和男人合伙干什么,我有自己的做人和做事原则。”
我抿了一口咖啡:“怪不得我是个男人,我做人做事都没原则。对了,你和男人喝咖啡也是原则以内的事儿吗?”
樱子想了想:“和你是原则以内的。”
我连说“谢谢”。
这时,手机响了,是如达的。
如达:“你怎么没在家呀?不是答应晚上帮我做事儿吗?”
“陪朋友吃饭呢,一会儿就回去。”
挂了电话,樱子问我是不是有事了,我说:“事儿不大,帮人忙。”
樱子:“你还是个热心人呢。”
我笑:“是啊,人,体表温度还三十六呢,心脏在皮肉里包着当然更热了。”
第十章 朋友提议我去当鸭子,呵呵
樱子咯咯地笑声出来。
又坐了一会儿,樱子催我走。我同意了,并体贴地对她说,我先走,她晚会儿再走。
樱子有些感动地点点头,不说话,只是微微扬了下巴,半绽了红唇,用留恋的目光绕着我,我,又在她的脸上窥到了一丝淡愁。如果不是已经站起来了,我还真舍不得走了。
经过吧台,我顺手把帐结了,二百块钱。别以为我有多怜香,我主要是想给樱子制造一回联系我的机会:如果她想走近我,她一定会还我钱的,我想。
我到家9点。然后给如达打电话,他在电话里说,他一会儿骑摩托车过来,在楼下等我。
我说干吗呀,你上到底要去哪儿?
他笑而不答。
我10分钟后下了楼,如达已经到了。
我一脚蹬到他摩托车前轮上:“再不说干吗,我不去了?”
如达嘿嘿笑,低声说:“陪我当小偷去,城墙不是倒了吗,我想偷二十块老式蓝砖,太重了,你得帮我。”
“什么什么?偷砖?”我在他腰间捣了一拳,“你也太财迷了吧,又不是金砖,留给你未来的儿子当枕头啊?”
如达拽着我上摩托:“别废话了哥,我真有用,还真和儿子有关。”
我嗬嗬地笑话他胡扯,他一加油门儿,直奔城南。
春夜疾风,还真有点凉呢,一说话整个口腔呼呼儿响,都给灌凉了,于是就不再说话。
到城南往东一拐,黑咕隆咚的,被砸倒的电线杆儿还没扶好呢。而月牙儿,瘦瘦地,刚从东边的天空站起来。
摩托车刚在断墙前停下,不倒的墙头边上忽地站起来俩人,把我和如达吓了一跳,但那两位吓得更厉害,咚咚地就跑了,好象是一男一女一对恋人。跑这儿找爱情的感觉,真有他们的,也不怕墙再倒了砸着他们可笑的海誓山盟。
如达拿出一个很大的蛇皮袋,交给我,让我撑开口,他慌得孝子一样往里填砖。
月光浅淡,所